怀玉打着呵欠道：“
出府去转
转。”
看她先前翻厨房那灵巧
样子，灵秀觉得也不必问她是怎
出去，只是忍不住多说
句：“二小姐直觊觎您身上婚约呢，就等着您出差错，好取而代之。您往后行事，可不能再这样随意。”
“知道啦。”翻身面对她，怀玉半睁着眼失笑，“你这丫头，啰嗦得很。”
与青丝完全不样。
青丝是个半个字也不愿意多说冷美人儿，跟在她身边时候，被陆景行调侃说像尊移动冰雕。不管怎逗她，脸上都不见得半分笑意。
“可……可是……”灵秀震惊得嘴巴张得老大。
这种行径，小姐怎做得出来呢？就算是她痴傻时候，也至多不过胡言乱语，摔些东西。现在说是正常，但举止倒是比之前还随意不羁。
活像是换个人似。
停下步子，怀玉伸手拿起她怀里馒头塞进她嘴里，然后笑眯眯地道：“你听清楚啊，你家小姐突然渗悟天地，觉得人生在世，没必要为些虚名束缚自己。咱们现在肚子饿，有东西就要吃，别就别多说，明白吗？”
灵秀眨眨水汪汪眼睛，嘴被馒头塞着，说不出话。
油挨灰，就不好。”
怀玉冲她们笑笑：“这衣裳是要穿在身上，都不怕，你们怕什？”
两个嬷嬷时语塞，怀玉也懒得同她们纠缠，拉过灵秀就走。
“厨房在哪边？”她边走边问。
灵秀小声道：“府里规矩森严，过戌时厨房门就锁，咱们进不去。”
脑海里浮现出青丝那张冷若冰霜脸，怀玉心里揪揪，长叹口气。
等见着她，定要好生问问，当初分明是将她送出京都，到底是为什又回来，还落在江玄瑾手里？
怀玉欣慰地摸摸她脑袋：“你明白就好。”
没有啊！灵秀摇头，她完全没有明白啊！白府里规矩严苛，哪个不是老老实实地在过日子？小姐这番言论，到底是怎来？
面前人并没有理会她摇得跟拨浪鼓般头，回西院便将包着烧鸡荷叶打开，与她分着就着馒头吃，吃饱就躺去床上，看样子要继续睡。
“小姐。”灵秀声如蚊呐，“奴婢能问问，您这两日去哪里吗？”
那日厢房里突然没人，她可是找好久。跑去求夫人报官，夫人还不搭理，害得她晚上都没合眼。
“别你甭管，指路。”怀玉胸有成竹地道。
于是炷香之后，灵秀怀里抱着四个馒头，并着半只烧鸡，瞠目结舌地看着前头走着人。
“小姐您……您这是偷东西！”
不仅偷东西，还翻墙越窗，这要是让老爷知道，非得打死不可！
李怀玉咬着手里馒头，口齿不清地道：“你不说不说，谁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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