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奉行顿,接着就皱眉:“长公主出殡,她那党余孽却逍遥法外,继续兴风作浪,在下如何能不操心?君上你也知那长公主手段,怕她死得心不甘情不愿,留下什报复后招。”
“这些事,陛下已经全权交
“是。”
乘虚出去,江玄瑾看着那打开门,低声说句:“别怪没提醒你,等会听见什不该听,你会惹祸上身。”
“你没听过句话吗?”屏风后头人吊儿郎当地回答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江玄瑾:“……”
他总有天要把这人嘴巴给缝起来!
“哎呀,你又不信!”怀玉跺脚道,“人家颗真真切切芳心啊,都要被你摔在地上踩烂!”
放下擦脸帕子,江玄瑾回头看她,双眼无波无澜:“你有心?”
平平静静三个字,却问得怀玉微微震,下意识地就不敢看他眼睛,只笑嘻嘻地跳出去,握住他手就道:“有没有心,你要不要摸摸?”
说着,拉起他手就往自己心口放。
江玄瑾吓得后退两步,震惊地看着她,太阳穴直跳:“放肆!”
厉奉行之前是辅佐司马丞相长史,与李怀玉积怨颇深。她被关在飞云宫那段时间,厉奉行连上二十封奏折,每封都是想着法子置她于死地。这个人在朝目,这多年来就只有两个——
是让李怀玉死,二是让和李怀玉党人统统都死!
现在她死,厉奉行还来找江玄瑾。想干什,不言自明。
站直身子,怀玉想也不想就钻去旁边梨木屏风后头。
江玄瑾皱眉看她眼:“你干什?”
“君上!”厉奉行很快就走进来,满脸严肃,进门就行礼直言,“听人说,君上前些日子抓到长公主贴身婢女青丝。”
怀玉在屏风后头变脸色。
江玄瑾正襟危坐,闻言也没急,只掩唇轻咳道:“大人先坐。”
厉奉行深吸口气,压下几分急躁,在桌边坐下。
“要是本君没记错,大人现在应该忙于百官查考,怎会来问这档子事?”
还以为昨天已经是不要脸极限,结果今日还能更不要脸?这玩意儿还与日俱增?
手被他挣开,怀玉嘿嘿笑两声,也没多说,转头就跳回屏风之后。
江玄瑾盯着那屏风,突然就有种上去踹上脚冲动。
“主子,人到药堂外头。”乘虚拱手道,“看样子,来得还颇急。”
“嗯。”压下怒气,他坐到旁边椅子里,“请他进来。”
“还能干什,维护你紫阳君名声呀。”屏风后头人笑嘻嘻地道,“难不成让旁人看见个姑娘家在你房里?”
姑娘家?从她嘴里听见这三个字,江玄瑾只想冷笑。
他起身,边收拾洗漱,边咳嗽着道:“要回避,你也该回避去别地方。”
“不行!”怀玉从屏风后头伸出个脑袋,脸认真地道,“刻看不见你就浑身难受!”
“撒谎。”江玄瑾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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