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阳娴熟地次就把针头扎进闻寻川手背偏细血管里,把随身带过来组装吊瓶支架放在床边:“都是同行,拔针事儿不用吧?”
闻寻川点点头:“嗯,谢谢。”
“那行,”张辰阳转过头对贺临舟说,“等这瓶输完,就把上面吊瓶去掉,把顶上那个针扎到这个瓶上,最后输这瓶。”
贺临舟认真记下两瓶药水名
“你怎知道?”贺临舟扶着闻寻川从床上坐起来,破感神奇地乐道,“你们同行之间还有心理感应啊?”
“看就知道。”张辰阳用指尖在桌上作业纸上点两下,拿着听诊器走过来,扒拉开贺临舟毫不客气地在床边坐下,“先检查下吧,你有哪里不舒服就说啊。”
贺临舟站在床边看会儿,见两人问答也没自己啥事儿,于是好奇地走过去刚才张辰阳说那张字条,看到下面闻寻川补几笔,顿时愣下。
他拿起那张纸放在眼前仔细辨认会儿,还是认不出来写什东西,字迹连成笔,甚至看不出是几个字……
“这什玩意儿,鬼画符啊?”贺临舟没忍住扭头问闻寻川。
光瞥见不远处驶过来辆三轮,透过三轮后面透明雨棚能看到下面盖着把七彩色伞,断截龙骨撑不起圆伞,看上去好似只被人啃口蘑菇。
三轮车又靠近些,当他看清那只缺口小蘑菇下面蜷缩身影时不禁有些想笑,贺临舟正用脖子夹着作用聊胜于无破雨伞,而唯只完好能用手用来死死抓住三轮车横杠,看上去狼狈得很。
闻寻川勾勾唇角,却没笑出来,只觉自己心口位置忽然软下块来。他沉默着把手中烟掐灭,抬手合上窗子躺回床上。
两人暂住得地方是房东家自建房二楼,有些年头木质楼梯踩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响声,那声音从远到近,快到门口时,却突然放轻下来。
门外人轻轻推开门,走过来摸摸他额头,压低声音对随行人说:“还是很烫。”
闻寻川没搭理他,倒是旁边张辰阳笑笑,边做常规检查边问闻寻川:“你这是想让他知道还是不想啊?”
闻寻川也笑笑,淡淡道:“该知道自然就知道。”
贺临舟不爽地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打量圈,不悦道:“你俩打什哑谜呢?”
两人却同时默契地忽略他。
贺临舟:“……”
“先量下|体温吧。”个人道。
闻寻川睁开眼睛,被滚烫体温烧灼得声音有些沙哑:“量过,39度2。”
“醒?”贺临舟看着他,放低地声音有些温柔,摸摸他脸,“有没有哪里难受?”
闻寻川摇摇头,停停又说:“有点头晕。”
“39度2,不晕才怪。”张辰阳伸手拍拍坐在床边碍事贺临舟,他走过去把药箱放在桌上,目光无意看到桌上字条,边打开药箱边随口问道,“你也是医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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