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未有些恼羞成怒地背过身去不理他。
拆线过程里沈庭未能感觉到连诀手掌压在自己肩头力道加重,他想告诉连诀其实没有很痛,但线从伤口抽出来那种清晰钝涩感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医生夸他恢复很好,又对连诀说:“沈先生还有点轻微脑震荡,所以常常会感到头晕恶心,多休息吧,没什大问题。”
已经很晚,这边刚装修好不久,不方便住人,尤其是沈庭未现在怀着孕。
两个人故而没在这边多待,让司机送他们回市区家。
吸间很快充斥着酸涩与辛甜酒香,恍若代表着彼此长久思念与不言语口爱意。
在这个漫长缠绵吻后,沈庭未下巴轻蹭着连诀有些扎人胡茬,带起酥酥麻麻痒意。
连诀由着他蹭会儿,见他颇有些没完没架势,按住他眉心止住他有些幼稚动作,说:“好。”
医生在他们上楼没多久就赶到,看到楼上下来沈庭未那刻,脸上露出少许克制过后激动,边轻车熟路地朝医疗房走,边在兴奋状态下有些口无遮拦地说:“您这两天可把们吓坏,大家都紧张疯,还从没见过连总发那大——”
话音未落,被连诀态度稍显冷淡地打断:“先给他检查下身体。”
康童难得不遵守连诀规定在九点钟以前回房间睡觉,或许是对连诀晚上匆促出门行为有所预感,他刚听到门声就猛地抱着小猫从沙发上站起来。
看到沈庭未进门那刻,好像这些天压抑思念与害怕齐爆发出来,康童丢下小猫,小心翼翼地捧起茶几上那小盆花苞尽绽茉莉,走到还没换好拖鞋沈庭未面前。
“……它都开花,你怎才回来啊?”康童眼眶红,沾水汽长睫毛垂着,“每天都给小花浇水,放在教室窗台晒太阳,它前天就开花,怕你看不到,还拍照片给你看……”
仿佛在连诀面前强撑出那副拙劣伪装都在沈庭未红着眼睛把他搂进怀里时候卸下来,他小心地贴着沈庭未肚子,眼泪却浸湿沈庭未衣服,像是受天大委屈那样哭得很大声,问他“你这几天去哪里啊”,责怪他“你怎这不听话啊”,最后哽咽着说:“月考拿满分。”
沈庭未摸着康童头发,轻轻吸
医生这才察觉到自己失言,赶紧陪着笑说:“好好,人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医生尽可能详细地给沈庭未做身体检查,又打算为沈庭未检查伤口、拆线和换药。
连诀始终陪在沈庭未身边,这点让沈庭未感到有些难以为情。
尽管他与连诀在七夕与这场意外后有实质进展,但他仍不太愿意让连诀看到自己光着脑袋样子,连诀显然看出他顾虑,企图安慰却用最愚蠢方式,平铺直叙道:“已经看过。”
在沈庭未面露窘态朝他看过去时,他又神色平静地强调:“每次换药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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