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容易皱,他在走过院子很短段路途中换次手。
他鼻间萦绕着馥郁玫瑰花香,他习惯性地将嗅到气味与沈庭未身上味道做对比,又不由自主地给出不算客观结论。他认为玫瑰味道很俗气,但附加上沈庭未可能会喜欢条件,倒觉得没那难以忍受。
他今天回来很早,加上进门声音很轻,沈庭未背对着他窝在客厅沙发里,腿上盖着昨晚被连诀要求拿走毛毯,可能看书看得入迷,并没有留意到门响。
直到连诀换好拖鞋有些刻意地将鞋柜门合上,弄出不大不小动静,他才好像吓跳地转过头,先看到连诀,有些惊讶:“你怎这早——”
视线又停在他手里玫瑰上,话音停,眼中更是诧异。
在连诀朝他走过来短短几步里,他都沉默着,除视线跟着越来越近连诀,身体并没有任何动作,眉心细不可察地蹙起来。
连诀将玫瑰放在离他不远不近茶几上,接着他没说完话,回答:“今天没事。”
沈庭未迟迟没动,也没去看他脸,视线停在那束摆放在他眼前盛开玫瑰上,脸上逐渐褪去血色,连嘴唇颜色都慢慢淡。
连诀没能从他脸上找到自己想要表情,正有些疑惑,就见沈庭未突然抬手捂住嘴,眉头紧锁着,生硬地将视线从玫瑰上别开,像是十分难以忍受那样,快速掀起盖在腿上薄毯朝楼洗手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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