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曼跟在后面进连诀办公室,将门关好,就把怀里小狗放下来。
小狗来到陌生环境,鼻子贴着地面好奇地到处嗅,连诀皱着眉头看着在他鞋尖前嗅来嗅去小狗,问余曼:“你来找陈褚连知道吗?”
余曼很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你走,丢下风决那大个烂摊子,”似乎是觉得沙发不舒服,她又从旁边拿个抱枕放在腰后垫着,“现在他可没时间整天盯着动向。”说完又自顾自笑着补句,“只要到时候亲子鉴定孩子是他就成。”
“找什事?”连诀刻意地将椅子拖出很明显声音,驱走脚边小狗。
余曼没有跟他兜圈子,直言道:“听说你把别人肚子搞大?”
,笑意温柔,“不过它偶尔也叫,最近只要不在它身边它就不放心似,叫得家里阿姨都受不,所以现在走哪儿都要把它带着。”
“是,也听说过有小狗特别灵,之前看个国外新闻不就是嘛,女主人发现家里小狗突然不爱叫,而且变得特别温顺,后来没多久,女主人去医院检查,发现自己怀孕。小狗好像真能感应到,不知道怎做到。”
“味道吧。”余曼想想,说,“小狗对气味很敏感,Lulu就不喜欢丈夫味道,现在怀孕,它甚至都不允许丈夫靠近,可能是丈夫看起来太不和蔼。”
几个女孩笑作团,玩笑道:“好粘人啊,这是保护你呢。”
“它是很粘人,现在怀孕不许让它上床,它竟然学会偷偷叼走袜子藏进它窝里。”余曼笑起来,“那天家里有阿姨打扫,打开它小窝,全是丢半只袜子。”
连诀抬起眼睛看着她。
余曼轻易地读懂他眼神里传达出意思,赶紧解释:“可没那多闲工夫调查你。主要是你做得太隐秘,你知道吗,这人就是越刻意地像藏起什,就越容易露出马脚……你也不想想,陈褚连连你上学那会儿偷偷看心理医生都知道,怎会发现不你这礼拜请回产科医生?”
连诀脸色不是太好看:“他想干什?”
“谁知道那个疯狗能干出什事。”余曼从包里掏出手机,摆弄两下,放在桌子上,见连诀坐着没动,柳眉扬,不满道,“怎,还等给你送手里啊?你就是不看也看看肚子里你弟弟妹妹面子上
平时市场部工作氛围就比较轻松,经常加班出差也是他们,连诀虽说平时表面看起来不近人情,实则对他们包容性很高,只要工作按时做完,很少会管他们太多。
几个人看到连诀,打个招呼,稍稍有所收敛。
连诀从市场部招呼个闲在那里装样子员工,叫人把合作方负责人送出去。
余曼抱着狗从沙发上站起来,刚走到他旁边就皱皱鼻子,抬手在鼻子前扇两下:“你这坐办公室里谈生意还喝酒?”
连诀难得感到无言以对,没有说话,转身朝电梯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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