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中时,绵矢诩对其他同学没有点好印象,唯独对常盘兄弟有种奇妙亲近感。虽只是点点,但确实是有。或许是因为绵矢诩知道,他们家也像自己家,是个跟宁静和安稳无缘场所,又或许因为那次谜样事件。
那次,绵矢诩和往常样被同学欺辱,先是被别人拿石头砸,后来又被锁进校内仓库里。仓库里面比想象中还要黑,门被拉上瞬间,他感觉事情变麻烦。他们肯定不会轻易开门,或许还得等到明天天亮之后。如果那样就无法准备功课,连课都上不。不光麻烦,被反锁恐惧也超乎他想象,他惊慌失措,大叫着让外面人开门。结果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个人,让他少有地发出惨叫声。
那是常盘风。后来事绵矢诩也记不太清,瞬间过后,画面已经切换成外面光景。记忆胶卷仿佛被剪掉些,是跳跃。
等绵矢诩回过神时,已经身处室外,个稍微远离仓库场所。他手上还攥着个开晚会时用拉炮,常盘风怂恿他将其拉响。
绵矢诩听信教唆,在欺负自己那些学生耳边拉响拉炮,把他们都吓跳。看着那些人吓得直抖,绵矢诩感到大仇得报般舒畅。
“看来你记得呀。”
“那当然。”绵矢诩点头道。他不可能忘记。常盘风塞过去脏兮兮北极熊玩偶,还有抱着它小女孩那张脸,都第时间浮现在他眼前。小女孩被车撞死,他应该是在第二天早上看到那条新闻。条长长绳索连接起自己和她死亡,即便凶手落网后,他仍无法摆脱这个阴影。
“脏棉球,果然你也还……”对方隔着柜台凑上前来,让绵矢诩猝不及防。
“什叫果然也还?”
“你也没忘记吧,那次事。”
店里,想这也是缘分吧。”
“先别提什缘分,你该不是来搞什不正经传教吧?”
“是唐突点,脏棉球你……”
“你叫什?”
“不好意思。不过只知道这个呀。”
那真是次痛快体验。之后绵矢诩虽然又被同学们狠揍顿,依然感觉欢欣雀跃。
“没提前打招呼,不好意思。你现在能跟走吗?”
“现在
眼前老朋友——先不管称呼其为老朋友合不合适——还是像以前那样,没什变化,有点娃娃脸。对方眼睛看上去红红,像是充血,可能是因为浑身散发着那种阴森魄力关系,显得很沧桑,看上去像是疲惫不堪。
“你接下来有时间吗?你还有机会。”
“什机会?”
“弥补机会。就在今天,们可以弥补。”
“弥补?”绵矢诩不知对方话中意思。
“算,没什大不。”
“你还记得那事儿吗,以前上初中时候?”
“们个班。”
“不是那个。那天们起走时候,是不是碰到过个离家出走小学生?”
绵矢诩突然大声“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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