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会想到,此时跟他说话正是那个女孩男朋友呢?
“她不但不能去帮男朋友庆祝生日,连个面也见不到,还被逼来进行水箱表演。”
奥山声音不自觉地激动起来。说完刚才那些话,他非但没有表现出“真可怜”之类同情,反而来句“这让更加兴奋”。这句话正表现出他嗜虐主义和支配他人时喜悦之情。
小玉叔叔已经知道小玉有男朋友,或许小玉没注意透露关于生日那天安排。
“
“你等下。”
高杉正好在希望他提问地方插嘴打断,也明白他要问什。“没错,”抢在他提问前道,“那天正好是们生日。”
“这巧?”他很惊讶,这样也合理。
这种可怕场面并非经常上演,顶多也就个月次样子。小玉能活下来,在定程度上也有这方面原因。
那样难得表演日,居然跟们生日是同天,这也太过巧合。高杉应该是这样想。
展开来。刚才勉强吸进体内空气,现在化作生命气泡被吐出来,剩下只有面部痛苦表情。
没有声音,雪白身体如水母般摇晃,散发出虚幻美。可是这份美丽尽头——她脸上却是凄惨、狰狞,令人矛盾。
周围那些熟客动不动地站着,安静得让人难以察觉他们是否还在。听见旁边奥山咽口水声音。
几乎没有观看。看不下去。水里赤裸小玉表情狰狞地忍受着痛苦,这种事本身就超脱现实。这样下去不就死吗?大脑放弃思考。个人,在这种地方如打包行李般死去,这种事情不应该存在。所以,这是件并不存在事情。
水箱里水位慢慢降下去。这应该也是由她叔叔控制。观察过,发现他手上有形似控制器东西。也不知水箱出水口在什地方,里面水正在缓慢地往外排。小玉似乎还有意识,她将脸伸向水面。恐惧使她开始丑陋地挣扎,仿佛只将要饿死动物不顾切地扑向面前食物。
“那不是偶然,”说,“正好相反—”
“怎相反?”
“之所以在那天上演,是因为那天是们生日。”
从奥山那里接到电话,得知下场表演日期时,们面面相觑,觉得这是偶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对方开始解释,“据说那天其实是那个女孩男朋友生日。”
水箱里水维持在半高度,小玉呜咽着浮在里面。她正拼命地划动着雪白双脚,稍有懈怠就会因锁链重量再次下沉。
然后,水又开始上涨,小玉痛苦不已。明明看在眼里,可又像是什都没看见。
是在做梦吧?希望这是梦。带着这样想法,体内红黑岩浆几近沸腾。
得想想办法。想着。要把这些全都毁掉——这个念头让继续停留在现场。
装出不经意模样看看手表,实际上是在确认距离那个还有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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