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是什呀?”风故作夸张地跟他打招呼。他摆弄着手里玩偶,指着那个袋子问道,“是电脑吗?”
脏棉球看看风,又朝瞥眼。那个诡异红色北极熊,他没管。
“怎啦?认不出谁是谁,迷糊?嗯——是优,那个是风。”
还没等说出“骗人”俩字,脏棉球就咕哝
“真痛快。”
“但你那样也改变不什。”广尾不可能反省,对脏棉球霸凌也不会因此而终止。
“管他那多呢,们自己出气就行。”
们?这事儿把跟他混为谈可不好,不过也没那心思去反驳。
们走出大厅,正碰上广尾等人东张西望不知往哪儿去好。
心。
风在这种时候根本不去考虑后果。他只活在当下,是现在进行时。如今说着话才意识到,那自己呢?可能总去关注过去和将来事。或许作用就是去关注风不在意那些地方,去偷偷窥探和警戒。假如比风早死,恐怕也会因为担心风以及往后事情,定要守在某处继续观望着他才甘心。反过来呢,如果风先死,恐怕只会丢下句“优,往后你要努力过上快乐生活呀”,然后迅速离去。弟弟比矫健多——这是介绍风时常说句话。不管什时候,他总在引领。
广尾发出尖锐惨叫声。石头完美地击中他后脑勺。
现在可不是高声庆祝时候。风很欢喜,则立刻拉着他往后跑。
“是谁呀!”背后传来他们喊叫声和跑步声。
“哟!”还没等对方开口,风就抢先问道,“哎呀,你这是怎啦?脸色这难看。”亏他脸皮能厚成这样,不过也只能跟着附和道:“出什事儿啦?”
“你这是怎啦?满脸让人用石头给砸表情。”—风强忍着想说出这句话冲动。
“有人拿石头砸。”广尾摸着后脑勺。
“真假?看看。”风眉头紧皱,不过那应该是在强忍笑意。他转到广尾身后,发出同情声音,“哎呀,这都出血。到底谁干呀?”说完又补句,“走啦。”就拉着离开。
们走出公寓小区,碰上脏棉球,他手里还拿着刚才那个家电连锁店袋子。
在焦急中差点绊倒自己。并不是害怕他们,没有谁比家里那个人更可怕,只是讨厌事情复杂化。跟同个学校同个年级人起冲突,没有好处,只有坏处。还是希望至少在学校时光能够安稳度过。
风虽然直在笑,不过还是听话,来回甩着手里那个玩偶拼命地跑,最终跑进公寓楼大厅。
“石头多危险呀,”双手叉腰,调整好呼吸后指责他,“而且还打头。”
“没事儿,没事儿。”风边应和边发出愉悦笑声,“你听到那小子惨叫吗?他定没想到会有人从背后偷袭吧。有那瞬间,他都傻愣住啦。”
“换作谁,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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