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洞大婶跟
们讲话几乎全是说工作上
事儿，什
出去干活儿啦、把这个那个搬
搬啦、辛苦啦之类，不过偶尔也会闲聊和调侃。有回，她嘀嘀咕咕地指着风道：“风？”然后又指着来
句：“优？”Who(4)喔？You(5)喔。亏她能想出用们名字谐音硬编出这个花样来。有个音乐老师提过，音乐里有个名词叫“赋格”，译自拉丁文“Fuga”，而风“风”发音与英文“Who”几乎样。还有人提起以前部动画片里有对双胞胎，会使“二神风雷拳”，其中个人名字发音也跟风样(6)。至于英文版本，那还是头回。既然至今还记得，那说明还是有些意思吧。
跑题。刚才说到哪儿来着？
哦，对，脏棉球。
当天们干完回收废品活儿，很不情愿地走在回家路上，那速度，即便不能说是老牛犁田，也足够磨蹭。
“那是什呀？”
时候碰巧撞见而已。
那是上初二时候。
们当时参加学校足球队。跟风比起来，不怎擅长运动，不过喜欢两个人在起踢球感觉。
周六、周日队里没有活动，俩就早上出门，在外面直混到晚上。那个家，能不回就不回。上小学时们还傻傻地以为只能困在家里，上初中才开始明白，哪怕他骂们，只要跑出那个家，就由们自己做主。
更何况，们还找个好活计。
注意到风手上拿着个玩偶，差不多有篮球那大吧。他若无其事地抓在手里，仿佛拎着只便利店塑料袋。
“是只白北极熊，扔在大婶店里。”
“哪里白啊，那是红。”可能它曾经是白色吧，可现在不但脏得泛黑，而且从头到脚都染上红色，斑斑点点。“是沾颜料？”
风把熊举到面前。红色斑点有浓有淡，可能因为都干
那是若林区个废品回收店。店门口只挂块“废品再利用”招牌，挺抽象，也让人不放心。再加上女老板是个来历不明人，就更让人不放心。她很刻板，有次人家抱怨“说不动”她，她却小声嘀咕着“管你什不动还是岩洞”，跟人家玩起文字游戏。自那次被们听见后，们就管她叫“岩洞大婶”。做废品回收必须得有回收商许可证，岩洞大婶并没有，所以她店应该也不是什正规地方。
管他什正规不正规，能在那儿干活儿，们就很感激。
岩洞大婶开着她小货车，带着们四处回收废品。干活儿出力，然后获得等价报酬，这也有利于们精神发育。有时还有客户跟们说谢谢，这在家里难以想象。
岩洞大婶虽然刻板，但并不可怕。开始时候，面对才上初中就想出来干体力活儿双胞胎，她可能抱有警戒心理，不过仍然愿意让们成为她正式员工。
对于老太婆来说，们应该也算是不错劳力，又便宜又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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