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打算干吗?”广尾等人从身后追上来。
“咱们把他关到仓库里吧。”
脏棉球看眼。从来不主动欺凌弱小,眼下却这起劲儿,他应该挺意外吧。
“原来常盘优跟们有着同样目标和思想呀。”广尾等人似乎挺开心,接受意见。
“好呀,就这办。好创意。”说着他们就粗鲁地拽起脏棉球。
从广尾手上接过石子,立马挥动手臂,瞄准脏棉球屁股扔出去。本就没打算有所保留,反正迟早要扔,不如就扔得狠些,可似乎有些用力过猛,主要是时间紧迫,石子从脏棉球脚边擦过去。
“可惜呀。给。”广尾又递过来另个石子。
“不要,挺没意思。”
“你什意思?”
“你们不都扔挺久吗?就算现在砸中也没劲儿。既然要玩,就玩点别。”
考试成绩,在整个年级也是排在前几名,但不认为凭此获得众人尊敬。因为运动不行,在球类运动大赛上几乎发挥不任何作用。而风呢,运动可以,但学习又不行。再进步说,和风在班级里都是不太爱聊天那种人,别人来找们时们当然会讲话,但们从不积极主动地去跟朋友走得更近。因为们害怕旦和别人太过亲近,们家那种悲惨环境就会,bao露无遗。
在广尾看来,们应该是没有威胁力、没有派别同学吧。他甚至觉得们就好比那些没有特定支持党派浮动票,在条件合适情况下,如果加以劝诱,有可能会顺利成为己方盟友。
“嗨,”广尾朝笑笑,“你要不要也试试?嗯……哦!你是叫优吧?”
“你们这是在干什?”
“投球啊,投球。看看姿势准不准。”
其实把人关起来,这是太过典型、太过老套手法。
当时好像是说这句,广尾就接话道:“可以称为传统手法。”算是温柔地鼓励个新人提议。
们把脏棉球推进仓库。里面灰尘和臭汗,还有其他各种混杂气味果然令广尾面露痛苦,不过他还是和另个人起将脏棉球往里拖拖,末还顺势踹,趁脏棉球倒地工夫脱身关门,然后插上生锈门闩。
“没有其他出口是吗?”
“
“玩什别?”
“送脏棉球回老家。”
“回什老家呀?”
“既然是脏棉球,当然得回尽是灰地方。”有些着急,为不给广尾等人否决机会,说着就快步朝脏棉球走去。
把手放在脏棉球肩上,他猛地抖下。脏棉球平时总不流露真实情感,不过看来他是真怕被石头砸到。
“用石头?”
“是啊。”
“对着脏棉球?”
“是啊。怎着?”广尾目露凶光,仿佛在问:你有意见?
“不是,就是觉得有意思。”面对件根本不觉得有意思事情,非要说它有意思,就算是演戏也令人不快,但还是走上前去,“让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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