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终于真正掌握啦。”风在睡觉前这样说道。
“可是,这样也有麻烦呀,不好办。”如果正上厕所时它发生呢?如果正在看非看不可电视节目时它发生呢?如果肚子已经吃饱却又不得不把风那份饭给吃
总之,那应该是在脏棉球摔下单杠、班上同学大笑、广尾还故意朝他身上撒把沙子时候。
那种感觉,那个,又来。皮肤震颤,全身发麻发抖,像被薄膜包裹着。
回过神时,已在教室里。
迎接是阵炸锅般哄笑,被这如爆炸般声音吓到,险些蹦起来。
“风同学,你为什……穿着体育课衣服?!”那时候老师——不是老师,而是风班主任——瞪圆双眼,指着,“什时候换?大变活人?”他嘴真碎。
是种怎样境界呢?“刚才说到哪儿?”
“说到你们期待第二天还会发生同样事,可是并没有。”
“瞬间移动。”刻意选择这种容易出现在少年漫画里词,因为觉得反正也没人信,同时也想给对方留下深刻印象。“不过,就在们快把那事儿忘时候,它又发生。”
“瞬间移动?”
点头。
又发生。下意识地看下时间,十点十分。
风在课后来找碰头,瞳孔里都在闪光。“发生!”
“是。那个又发生。又次。”
他情况也差不多,等于是忽然穿着平时衣服站在单杠前,班上同学看到他这样也很错愕。老师也茫然地看着他问:“你什时候换衣服?”
所以当天,们每隔两个小时就发生次瞬间移动,互换位置。
当时还是在学校。体育课时间,在操场上。好像正在听老师讲解,因为接下来要做单杠动作,是单腿跨杠前转还是后转来着?广尾正在做示范。他是排球队,运动神经好,在学校里也是爱出风头人物。因为他头发顺滑,风就经常愤愤地说他:“那家伙,肯定是用护发素。就知道耍帅。”很久之后们才明白,除们,大部分人都在用护发素。只见广尾神态自若地转圈,然后还像平常那样装模作样地来句:“这东西很简单。”这应该没错。因为广尾总是那装模作样。还记得件事,就是脏棉球又像平常那样出洋相。
“脏棉球?还有这样名字?”
高杉对每个细节都要过问。有些不快,不过还是应道:“真名不记得,‘脏棉球’是绰号。”
“该不会是因为他吃过脏棉球,所以就被人起这样绰号吧?”
“那还能有什别原因吗?”嫌烦,就面无表情地回答。回想起脏棉球那张饭铲样扁平而苍白脸。他话很少,从上学到放学,几乎不跟任何人说话,只是在教室角落里读书,在班上是个碍眼存在,或者应该说是被同学们无视人。上小学时,见他被同年级同学戏弄,心里老想,他为什不多反抗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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