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们还是坚持自己是在威胁下架设烟火?”近藤守态度平淡,并未显得多恼怒,似乎只是在念着些非念不可台词。
“开那辆厢型车防范监控盒维修小哥也样,他也是被青柳威胁,只好三更半夜跟起到处架设烟火。”
“菊池先生也是这说,当时在场樋口小姐也样。你们到处将烟火架设在防范监控盒看不到死角,理由只是因为……”
“被威胁嘛。”轰郎以掏耳棒指着近藤守说,“们可是很怕死。”
近藤守大大叹口气,说:“樋口小姐还说,青柳雅春以她女儿性命来威胁她,所以她无论如何必须完成任务,甚至不惜与警察发生冲突。”
“要说多少次,们是被威胁,你烦不烦啊?”轰厂长对着坐在桌前刑警近藤守说道。近藤守身旁坐着另个年纪颇大刑警,正挖着鼻孔。
窗外还残留着两天前所下雪。从年初到前阵子,天气直晴朗,轰厂长才跟员工闲聊着今年降雪不足,天空就下起雪来。回想起来,似乎有人说过,仙台每年会下定份量雪,分毫不差,只是时期及降雪次数不同。
青柳雅春在清晨逃走时突然打上天空烟火是轰烟火制造,这是人尽皆知事,这三个月来,刑警不知来过工厂多少次。每次轰厂长回答都样,总是说青柳雅春在前天曾出现在小钢珠店,拿枪指着轰厂长儿子轰郎,并威胁“如果不想死,就帮架设烟火”。
“但是,们已经看过无数次小钢珠店监视器录像带,根本没看到青柳雅春影子,甚至连郎先生本人也没看到。”
“那当然,直坐在监视器照不到角落打小钢珠嘛。”大剌剌地跷着腿坐在门旁轰郎边掏着耳朵说道,“虽然监视器没拍到,但真被威胁,好害怕会被杀呢。难道监视器没拍到,警察就不保护吗?”
“那当然,要不是受到威胁,谁会做那种事。们可都是善良市民呢。”
“后来,你们把车子停在公园附近十字路
这小子真是个狠角色,连轰厂长自己也感到哭笑不得。“无计可施,只好将手边所有大型烟火、发射筒、导火线跟远程操纵装置全都拿出来,交给郎带走。也不想帮忙,只是无奈受到威胁。”轰厂长撒谎道。
“当天深夜聚集在贵工厂周围记者确实曾目击辆厢型车从这里出去。”近藤守心情就像重复听着同段相声令他厌烦不已。事实上,相同报告他确实已不知听过多少遍。
“没骗你吧?当时那些记者脑中只有青柳雅春,看他不在车里,马上就失去兴致,二话不说便让车子通过。”轰郎笑道,接着又说,“那些记者脑袋才是最令人担忧吧?”
“那时候你为什不跟记者说,你被青柳雅春威胁,车子里烟火都是为他准备?”年长刑警不耐烦地说道。
“他们又没问。”轰郎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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