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会确认。”晴子刻意划清界线。
“第三天
傍晚，他们潜进澡堂把所有洗发精跟润发乳都调换
位置。”
“谁？”
“森田跟青柳。”阿
笑道，肿胀眼皮不停颤动。
“为什
？”
“是啊，记得。”三年级时候，社团固定成员加上其他几个要好朋友，曾举办次旅行。虽然名为集训，却没有什特别目标或目。事实上，个以聚集在快餐店闲聊为主要活动社团也没有什好训练，说穿只是泡在温泉里继续闲聊。“大家发现住不是古色古香温泉旅馆，而是相当平凡饭店，都很失望呢。”
“岂止平凡，根本是破破烂烂，老旧又没情调。交给森田来安排，真是错误决定。”阿以怀念口气说道。提到森田名字时，阿表情明显沉下来。晴子见状，明白阿已从鹤田亚美口中听到森田森吾死讯，内心暗暗决定尽量不要再提及这件事。“就是梦到那时候事。”阿说道。
“那不是梦，是实际发生过事吧？”
“那时候们不是待四天三夜吗？大家都去大澡堂好几次。”
“那里水到底是不是温泉，实在令人怀疑呢。”原本已经遗忘记忆，被阿话题引，又源源流出，就好像拿出钥匙打开扇门，门内东西不停向外倾泄。
，后来警察又打电话来，被搞得团乱，只好叫青柳在餐厅等。”阿话说到半，似乎已经不是在说明状况，而是唠唠叨叨地忏悔起自己罪过，内容颠三倒四。
“小野，你不必内疚。”晴子说道，“青柳在危急时候向你求救，这表示他很信任你，不是吗？”
“他可能是不好意思向你求救吧。”
“连警察也没打电话给呢。”
“警察可能认为情人旦分手就毫无瓜葛吧。”
“为让大家吓跳
“就在第三个晚上，大家在大澡堂洗澡时，好多人开始惊叫连连。”
“惊叫？”
“突然叫着‘哇’或是‘啊’之类，因为大家把洗发精跟润发乳搞错。”
“怎回事？”鹤田亚美问道。个身受重伤，好不容易才恢复意识病人，竟然谈起洗发精跟润发乳话题，让她头雾水。
“洗发精、润发乳跟沐浴乳瓶子是并排在起。有趣地方在于，大家用几次之后会记住排列顺序，渐渐就不再确认瓶身。”
“是啊，确实是毫无瓜葛。”晴子试着用轻快语气说，但是同时也想象着，说不定警察亦曾打电话来，只是那时候自己正好外出跟平野晶聚餐，才没接到电话。
“背叛青柳信任。”阿沮丧地喃喃自语。
“对，昏迷时做个梦。”阿手腕抽动下，似乎是想要弹手指，但或许是牵动伤口，动作做到半就停，痛得整张脸皱在起。
“什样梦？”问道。
“们还是学生时候，大家不是曾经到山形温泉胜地集训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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