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事吗?”晴子问道,心里并不认为这男子是那些警察同伴,因为他所流露气质完全不同于警察或公务员。
“抱歉,碰巧看到。”男子摸着眼镜,噘着嘴说道。
“什?”
“呃,请问你们刚刚在那里做什?”男子指着草丛方向问道。
“带女儿去上厕所。”晴子抚摸着七美头说道,“这很没有公德心,知道。”
“好厉害,妈妈,果然有心就做得到,”坐在副驾驶座上七美为引擎可以发动而兴奋不已,不停地在座椅上动来动去。“不过,烟好大呢。”七美望向后头冒出大量白烟说道。
“是啊,只要有心就做得到。”晴子握着方向盘,心中有小小感动,接着熄掉引擎。
“不开这辆吗?那们来这里做什?”
“是啊,们到底来这里做什呢?”
“有人会开这辆车吗?”
“不是想指责这件事啦。”
晴子随口应声,走向车子,同时喊,“七美,走。”
“大哥哥,那台脚踏车是你吗?”七美抬头望着矮小男子,以天真无邪声音问道。
“嗯,算是吧。”男子回答。
接着,两人不约而同地唱起歌:“白山羊寄出信,黑山羊看也没看就吃掉。”面无表情地跟小孩子起唱歌男子,在晴子眼中实在不像个成熟大人,令她不禁加重语气喊:“走,七美。”并打开后座车门。“拜拜。”七美朝他挥手道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晴子仿佛听见男子在瞬间将歌词改成“青柳寄出信
晴子笑。逃亡中青柳想起这辆车并且来开走可能性有多大,自己也毫无把握。“如果有人来开这辆车却发不动,定会很失望,总是希望车子开得动,不是吗?”
晴子抽出钥匙,她不认为警察还等在外面,但如果车子被发现话恐怕会很麻烦。“下车吧。”就在她对七美说这句话时候,突然发现遮阳板露出纸片角。她不及细想,已经伸手抽出纸片,在摊开纸片瞬间,行令人怀念笔迹映入眼帘,让晴子不禁眯起眼睛。纸片上写着:“不是凶手。青柳雅春”。
“想也是。”晴子从提包中取出圆珠笔,在那行字旁边写下这几个字。好希望纸片可以告诉自己,这行字真是青柳写吗?晴子忽然阵不安,担心自己是不是来得太迟。
晴子带着七美回到路旁走近自己那辆轻型汽车,仔细观察附近有没有警车或制服警察,但除辆辆通过车子之外,没看见什可疑事物。天空依然片浮云也没有,所呈现蓝毫无远近感,宛如蓝色图画纸。
“抱歉。”背后突然传来说话声,吓得晴子差点跳起来。她紧张地回头看,眼前站着个不知是少年还是青年矮小男子,穿着黑色连帽T恤,额头颇为宽大,看起来副怯生生模样,脸上带着微笑。他牵着辆脚踏车,车头呈字形,轮胎极细,给人种轻巧灵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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