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适不适合当业务员，
也说不上来。”
森田森吾那头看起来像艺术家
发型绝对不适合当业务员，但是凭他三寸不烂之舌似乎又可以拉到不少业绩。
“当然不适合。”森田森吾想也不想地回答，接着又将薯条折成两半。
“为什
？”
“这个嘛，因为能看穿不久会发生事。”
“什样原因？”
“例如青柳跟樋口分手
、青柳救女明星之后爆红、青柳……”
“那想把错推到头上？”
“还有就是……在东京当业务员，拼老命做业绩，所以没空联络，也是原因之
啦。不过，跟樋口分手，你应该有阵子很难过吧？那时候怎不打电话给？”
“打。”立刻反驳道，“但只听到‘这个号码已停用’。”
习惯与信赖。”
“嘻唤呜哼嗨。”塞得满嘴青柳重复遍。
“你还不是没变。”森田森吾指着说道。先从周围将汉堡咬圈，再将中间剩下部分塞进嘴里，青柳从以前就喜欢这样吃法。
“不过，这间店不太好。”将汉堡包装纸折起来，然后指着头顶台监视器说，“店员年纪大并不是坏事，但是他们对客人连看都不看眼。而且你瞧，这台监视器竟然朝着毫无意义方向。”
“大概是C或D吧。”森田森吾使用大学社团所制定评分等级，“这个新商品也不怎样，C吧。就类似‘在剩余人生中，如果哪天兴致来，可能还会再点次’等级。”
“森林启示？”
“没错。所以知道客户会有什反应，会买商品，还是大发雷霆，清二楚。这样虽然很有效率，却让提不起劲，这就是惰性、惰性。不过，该做事还是会好好做，你知道为什吗？”
就在正想反问“为什？”时，脑中闪过句台词。
“因为，你是专家？”他笑道。
“因为，是专家。”森田森吾回答。接着又说：“做烟火那个轰厂长，不知道过得好不好。”轰厂长是两人大学时打工工厂老板。刚刚那句“因为是专家”正是轰厂长经常挂在嘴边句话。“不知道
“喔。”森田森吾微微低下头，“可能是太忙吧。”
“真打。”
“好啦好啦。”
“是你没接。”为不让气氛变得凝重，又笑着说，“你现在还是业务员？”
“去年被派到仙台分部。”
青柳细细观察眼前这个老朋友脸孔。毕业到现在已经八年，森田森吾头发变成波浪状长发，看起来有点新鲜感，但脸上黑眼圈很难教人忽视。
“对，没想到森田你又回到仙台呢。”
“没告诉过你吗？”
“当初贺年卡被退回，才知道你搬家。学生时期们定没想到毕业后竟然会音讯全无吧。”原本想就这件事好好数落森田森吾顿，但最后还是选择轻描淡写语气。
“有很多原因啦。”森田森吾抓着吸管在杯中翻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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