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接近中午时分。两人从仙台车站东口开始步行,穿过狭窄通道,边侧眼观望游行前交通管制,边进入市中心,原来还只是十分钟前事。
整条街上,些事前不知有交通管制车辆乱钻,造成局部拥塞。前来观看游行群众,有些人因来不及穿越斑马线而挡在车道上。不过除此之外,倒是没什特别混乱场面。虽说是目睹首相这个当红人物好机会,但毕竟是平常上班日中午,拥挤情况与七夕祭典或烟火大会时期比起来可说是小巫见大巫。从东口穿过车站联络通道出口时,青柳看见路上站着个杂志小贩。小贩穿着红色体育服,上面绣着某运动品牌黑豹图案,正借用电动游乐场屋檐下方空间贩卖杂志。青柳走上前去,买本。穿着红色体育服小贩很有礼貌地鞠躬道谢。小贩卖这类杂志每个月发刊两次,总是由街友、游民沿街叫卖。
“这种东西好看吗?”森田森吾走在拿着薄薄杂志青柳身旁问道。
“以三百日元价位来说,内容还蛮丰富。”手上这本杂志封面人物,是个在日本也很有名气外国摇滚乐团吉他手。“听说三百日元之中,卖人可以净赚半以上呢。”
“这说来有点类似捐款嘛。”森田森吾口气带些许嘲讽,青柳出言更正:“不能这说,这是工作收入。买杂志,他卖杂志。”
,转身对他说:“不要再活在小框框里。”
青柳咂个嘴,不由得露出苦笑。
“这句话,你之前也对樋口说过吧?”青柳指着丑鱼说,“都是你害。”
当然,画面中丑鱼接下来也只是继续悠哉地游着。“不过……”青柳喃喃地说,“那时候就算把比较小那片给她,她定也会生气吧。你觉得呢?”
丑鱼不停地游着,副事不关己模样。最后,它停下来,看着画面另头青柳,傲气十足地说:“咦?你刚刚说什?”
“总觉得听起来有点慈善。”
开始,青柳以为他说是“伪善”,后来才明白是“慈善(译注:日文中’伪善’与‘慈善’发音相近)”。对森田森吾而言,“慈善”似乎也是个负面词汇。
“像他那样喊着杂志名称向路人兜售,也不是件轻松工作。要是,大概三天就受不。”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其他工作。”
“他们是指谁?”
“你刚刚说什?”
这句话让醒过来。
“睡着?抱歉。”脑袋颇为沉重,摇下,甚至感到丝疼痛。此时,青柳才发现自己正身处在车内副驾驶座上,椅背被放倒,自己直睡在上面。
“你刚刚直在说梦话,做什梦?”驾驶座上森田森吾握着方向盘,望着挡风玻璃说道。引擎并未发动,车子是静止,不过森田森吾侧脸却显得非常专注,仿佛正在专心开车。
或许是因为刚睡醒,青柳有种在摇晃感觉,好似车体正在左右飘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