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老师不是会帮们盖印章吗?例如在花朵里写着‘优’,或是‘良’。”
“嗯。”
“之前,不是玩阵子游戏机吗?”晴子说着,把视线移向房间角落那台家用电视游乐器。那是很旧机型,不过她最近又从壁橱里挖出来,以怀旧心情玩阵子。
“你养条很丑鱼。”青柳点头说道。那是款非常奇妙游戏,内容是饲养条会说话但模样点也不可爱鱼。
“那条鱼上次跟说句话。”
“那玩意看起来点也不像鱼呢。”
“总之,它在吃完饲料后,跟说句话。”
“巧克力事情只是个借口,对吧?”青柳说道。
“如果巧克力事情是主因,自己反而会吓跳吧。上次你不是跟说过吗?习惯送货之后,就渐渐分不出来昨天跟今天差别。”
“是啊,确实有这种感觉。”
“们之间就是已经太习惯,太常在起,让在起变成理所当然,开始在意些无关紧要小事。”
“等等……”
鲁地再折成两半。断面非常尖锐不平,还溅起些碎片。她将右手巧克力往前递,说:“拿去。”
“什?”
“比较喜欢这种随性感觉,些无关紧要小细节,何必那在意?就算巧克力小点,也不会生气。青柳,跟你交往这久,毕业之后虽然因为工作让相处时间变少,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起,以们关系根本不需要这拘束,你不认为吗?”
“可是有句话叫‘相敬如宾’……”
“话是没错,但那不是想表达重点。”
“什话?”
“‘不要再活在小框框里。’”
青柳听之后,开始烦恼是否该哈哈大笑。
“听,受到很大打击。感觉它指似乎是们。”
“活在小框框里,有什不好?”
“们这样直在起,也只是漫无目地腻在起。”
“等等。”青柳举起手上那片包着锡箔纸巧克力挥挥,说,“晴子,你这番话有点颠三倒四,听起来好像有道理,却又没道理。”
“们跟进入倦怠期夫妻没两样。”晴子笑着说,“开始觉得痛苦。”
青柳脑中突然想起大约个月前,两人利用暑假到横滨游玩回忆。当时好不容易才找到旅游手册介绍那间港式茶餐厅,但是店员态度相当恶劣,两人在讨论之后认为就这离开也有点不甘心,因此决定采取拖延战术,故意以最慢速度进食,把位子占住。后来,两人都笑说那实在是场没什意义抗议行动。难道在那时候,她就已经觉得跟自己在起很痛苦吗?
到底,不觉得痛苦日子是在什时候结束呢?
“不过是折巧克力,有必要反应这激烈吗?”
“你总是会把比较大那块给。”
“为什这样做反而惹你不高兴?”
“知道这有些莫名其妙。”
晴子露出痛苦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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