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活泼女孩子啊。”看着弥生在攀登架上玩耍身影,松宫说。这应该是她小学低年级
“谁知道呢,他只是说想看看。”
“您给他看吗?”
“给,又不是什见不得人东西。”
“能不能让看看?”
“嗯,可以啊。稍等。”久惠说完,起身离开房间。
“这个他也问。弥生不太提自己,也就是工作劲头还不错、店那边很顺利之类,也都说给绵贯听。”
“绵贯先生满意吗?”
“他问弥生有没有提到最近生活发生什变化,说没怎听弥生讲过。”
“变化?”
“有没有让人高兴事、有没有遇上意想不到人之类。回答说什都没听说。”
多半处理不,就来联系们。”
如果这是真心话,绵贯要极度热心,要就是喜欢管闲事。现在确没有证据断言绵贯性格如何,但预想他另有目显然更为合理。
“在委托合同上签名盖章后,绵贯先生就马上回东京吗?”
“不,没那急,他还问不少弥生情况。”
“问什?”
松宫陷入沉思。他完全猜不到绵贯意图,难道是自己想多?
久惠回来,双手捧着本厚厚相册。“就是这个。”她把相册放到矮桌上。
松宫把相册拉近。封面由皮革制成,翻开则是硬纸板装订成内页。这种东西最近不多见。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第页上贴着婴儿照片,感觉是刚出生没多久时候,不是黑白照,但彩色部分褪色严重。看惯现今高画质照片,这画质说不上清晰。照片旁用钢笔写着“弥生出生后满三周”。这以后暂时都是婴儿照。弥生是花冢家唯孩子,他们兴高采烈地拍很多。
接下来是进入幼儿期弥生,她穿着幼儿园制服模样十分可爱。然后是小学入学仪式,照片中久惠朝气蓬勃。
让人高兴事、意想不到人……松宫想,这些指是什呢?从久惠话来看,显然绵贯心里已经有个大致猜想。
“对,”久惠在胸前双手合十,“接下来他又说想看看相册。”
“相册?”
“们家相册。他说想看看弥生小时候照片。”
“为什?”
久惠歪歪头,惊讶地看着松宫。“说,把杂务交给绵贯处理有什问题吗?托女儿前夫做这些事不行吗?”
“不不,”松宫摆摆手,“当然可以。只是凶手已经抓到,但案子还没有完全结,所以对于相关人员行为,们希望能给出合理解释。对不起,公事公办。”
松宫不知道这样解释能否让对方信服,而久惠则说句“原来是这样”,不再表示疑问。
“绵贯先是问们最近和弥生聊过些什。这段时间弥生很少来这里,们基本只在电话里聊,她很关心们身体状况,毕竟老头子去年得胃溃疡。”
“弥生女士说过自己情况吗?绵贯先生应该很想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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