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啊?”
“就是那个和绵贯哲彦同居女人。”
原来她叫这个名字。不管怎说,这也太出乎意料,松宫连她长什样子都得想想。
“她向警方自首,说自己是凶手?”
“不,听说是和找她问话刑警交谈时突然交代。”
“谢谢你,”松宫向萌奈道谢,“你话很有参考价值。”
萌奈点头行礼,回到同伴身边去。
松宫目送着她背影,接通电话:“是松宫。”
“是长谷部。现在方便吗?”
“嗯,正好告段落。”松宫将手机贴着耳边,迈步走向网球场出口,“从汐见萌奈那里打听到很有意思事,和案子有没有关系现在还不知道。你那边情况如何?”
行道上,看们练习。”
“什时候?”
“最后次大概是在两周前吧。”萌奈歪着头说。
“你说最后次,意思是不止次?”
“见到过好几次。手机能不能借用下?去问问朋友。”
“这到底是怎回事?找她问话刑警是谁?”
“加贺警部补。”
“还在到处上门调查,不过刚刚收到组长紧急联络。你还没收到吗?”
“紧急联络?没有啊。怎?”
“说是嫌疑人招供。”
“啊?”松宫停下脚步,“招供?哪个嫌疑人?”
“中屋多由子。”
“好。”
萌奈拿着手机,向网球场边正在做拉伸运动女孩们跑去。她给其中几人看手机,交谈几句,不久便路小跑地回来。“大家都说没错。这位阿姨经常来。”
“大概从什时候开始?”
“三个月前。”萌奈把手机递还给松宫,神情微妙地低语道,“她竟然出事。”
这是怎回事?花冢弥生为什要来这里?松宫凝视着照片,陷入沉思。这时手机响,是长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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