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沉默而凝重地流淌着。多由子不知道加贺在用怎样表情盯视自己,害怕得不敢抬头。
“原来如此。”不会儿,加贺沉稳声音传来,“可能说些多余话。没准你丈夫只是因为事关前妻才很难对你开口。今天所说这些要不要向你丈夫确认,由你决定,们也不知道这是否与案子有关。”
“嗯……”多由子仍然低着头,“会考虑。”
“那,最后请允许再问个问题,就个。说过,们已经确认过绵贯哲彦先生不在场证明,但松宫他们有件事忘确认,那就是你不在场证明。请问,那天你在哪里,在做什?”
“刚才不是说过吗?花冢这个姓氏在枥木县比较常见。花冢弥生女士出身宇都宫,她父母住在那里。绵贯哲彦先生和他们签订委托合同。”
“什?合同?”
“花冢女士过世后,需要处理各种身后事,包括解除房屋租赁合同、办理店铺停业手续等。这些事通常由遗属完成,但两位老人年事已高,住得又远,办理起来有困难,于是决定签订委托合同由绵贯先生代劳。你好像对此并不知情?”
“完全不知道。”
“你丈夫这段时间回来得晚,应该也是因为在处理这些。他也向警方索要过花冢女士信息。”
“你不知道吗?”
多由子摇头道:“不知道。”四天前早上,哲彦先出门上班。那天早上和往常样,他没说要请假。
“这几天你丈夫大概几点到家?”
“比较晚,有时会超过晚上九点。”
“他怎解释?”
“先生竟然……”
“当然,们绝对没有因此怀疑他。”加贺表情堪称笑容可掬,“刚才也说,们已确认绵贯先生有不在场证明,只是他代遗属办理各种复杂手续这点让们起疑心。们向花冢女士双亲核实后才知道,他们没有寻求帮助,是绵贯先生主动提议。”
“是他主动……”
“这麻烦事,为什主动去做?你不觉得对此抱有疑问很合理吗?自然联想到,或许他打算调查前妻某些情况。想你可能知道些什或者有什线索,所以今天登门拜访。”加贺以敏锐而深邃眼神注视着对方,“怎样,有什能告诉吗?”
多由子低下头,拼命克制着情绪,但桌下紧握双手还是颤抖起来。“他什也没告诉,也不知道他为什要这做。”她勉强挤出这句回答,不知道面前刑警是否已察觉她内心慌乱。
“说是公司聚餐或接待客人。”
“原来如此。”加贺附和道,欲言又止。
“难道不是?那他去哪里?在干什?请你告诉,拜托。”
加贺故意不理会多由子情绪,端起咖啡杯细细品味后,平静地将杯子放回托盘。“四天前,你丈夫去宇都宫。”
加贺话令多由子呼吸滞。“宇都宫……为什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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