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必须事先说明。”芳原亚矢子竖起食指,“旦接受认证,你就会正式成为父亲儿子,同时享有遗产继承权。你不必受限于遗嘱中关于继承条目记述,只要继承属于你遗产份额就好。”
松宫伸出右手制止。“现在先不谈这些,以后再说吧。也许没有这个必要。”
“好,知道。”
松宫看看手表,喝完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吧。”
“知道母亲曾度过段颇为曲折人生,但或许还不曾真正解过她。”
“也有同感,直到现在才看到父亲不为人所知面。”说着,芳原亚矢子视线停留在虚空中某点上。
松宫在桌上十指交握。“你父亲是个怎样人?你刚才说很尊敬他。”
“用句话总结,他只知道做菜,对其他事物不感兴趣,平时笨手笨脚。他是那种手艺人个性,为人真诚,非常重视家庭。”
料因事故而瘫痪母亲。打心底感谢他,也很尊敬他。得知他有其他孩子,很吃惊,但并没有感到不愉快。刚才不是说吗?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想见你面。说实话,好奇成分占得更多。这说吧,”她抿下嘴,以严肃眼神凝视松宫,“倒是很好奇你心情。你在单亲家庭长大,母子相依为命,想必吃不少苦。事到如今,当得知抛弃自己父亲还活着,你不会感到愤怒吗?”
“愤怒……”松宫吐出这个词,略微偏过头,“不,没有这具体感受,只是很困惑。你所说毕竟只是个人推论,不向本人核实话,谁又能断言发生过什呢?到那时再发表感想也不迟。”
“那,你是否愿意见父亲,这件事也先……”
“先搁置下,等从母亲那里打探出实情再说。”
“明白。”芳原亚矢子点点头,“要是能问问父亲就好。”
松宫忍住做出轻蔑表情冲动,但嘴角还是显得有些不自然。
芳原亚矢子仿佛意识到个中含义,轻声道歉:“你可能想说,这真诚人怎会抛弃你们母子回归家庭,对吧?”
“应该说,开始他就不可能离开家,和别女人起生活。”
芳原亚矢子点头道:“你说得没错,这对来说是个巨大谜团。”她端起玻璃杯,轻轻叹气后,微微扬起下巴,“听律师说,孩子成人后可以自行决定是否申报亲子关系。如果你不愿意,当然可以拒绝。”
“是吗?”理应如此,松宫想。要是本人无权选择,那就太不合理。
“你不打算去问他吗?”
芳原亚矢子缓缓眨下眼,摇摇头。“担心会给父亲带来精神上负担。这是他原本打算带进棺材秘密,如果问起来,恐怕会给他造成很大压力。”
“这样啊。”
“你母亲那边说法,也非常想知道。”
“如果打探出什,会联系你。至于她会不会爽快地说出实情,就不知道。她甚至反对和你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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