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是你们工作。想想,前天是星期四吧。那天准时下班,后来参加公司聚餐。”根据绵贯叙述,公司规定下班时间是下午五点。聚餐地点是新桥家酒馆,他和同事常去。那天晚上九点多散场,绵贯
绵贯瞥眼,不假思索地摇摇头。“这些人完全不认识,也不可能清楚弥生现在人际关系。”
“好,也是为保险起见。”
“稍等,能再看眼吗?”见松宫正要重新叠起名单,绵贯说道。
“当然。”松宫把纸递给他。
绵贯仔细打量名单后,说声“不好意思”,把纸交还给松宫。
录内容,于是他追问道:“听你刚才说这些,感觉你们关系并不差。恕失礼,是什导致你们离婚?”
绵贯皱着眉缓缓开口:“解释起来很难。简单来说,她已经感觉不到婚姻好处吧。弥生学历很高,在职场小有成绩,可只希望她好好持家。她听话,趁着结婚就辞职,却对家庭主妇角色渐渐感到不满足。如果有小孩,情况可能会不样,但们没能拥有。也觉得她和社会脱节不是什好事,于是们决定起回到原点。”
松宫单身,但他可以理解绵贯娓娓道来这番话:在这个国家,无论处于哪个时代,都有人支持将女性禁锢在家庭里。女性旦失去机会,就很难重拾工作。
“也许弥生是想向报告近况。”绵贯补充道,“她可能想告诉,听说很多女人离婚后生活艰难,但她没有。她想向证明,离婚是正确决定。”
“为什要挑在这个时候?”
“怎?”
“没什。”绵贯面露浅笑,“她还真是不起,十多年里竟然建起这张完全陌生人际关系网。果然,她不是那种只会闷在家里女人。”
松宫不知如何回应,默默地把名单收回口袋。这时,他看见长谷部进餐馆,随后来到自己身旁坐下。他重新握住圆珠笔。“最后个问题,能否告诉你前天做什?在公司工作到几点?”
“前天?”绵贯声音低沉地说道,“就是弥生遇害那天吧。”
“这也许会令你不快,但们需要向每个人确认。对不起。”
“谁知道呢,因为某种契机突然想起来吧。”
松宫在记事本上记录着,心中难以释然。他能理解绵贯所说,但他疑问并没得到解答:为什要挑在这个时候?
“花冢女士每天都过得如此充实,为什会被人杀害?关于这点,你有什线索?”他问绵贯。
绵贯摇摇头。“完全没有。上周见面时,弥生看上去很快乐,没听她说起任何负面消息。倒想请你告诉,她身上到底发生什?”绵贯言辞恳切,态度中感觉不到表演成分。
松宫从内侧口袋取出折叠成小块纸。这是加贺交给他名单,花冢弥生手机中有记录但还未判明身份人都在其中。松宫展开纸给绵贯看,问是否有认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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