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绵贯将目光移向松宫手中警察手册，表情骤然僵硬。
“
是警视厅人，姓松宫，有些问题想请教。能否占用你
点时间？”
“什
事？”
“会慢慢解释。方便话，可以去外面说吗？”
“在这里不行吗？”
“到底是你厉害，”长谷部低声说，“竟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那种瞎话。”
“这没什。些资深刑警为
打听消息，能满不在乎地说出更夸张谎话来。”
两人乘高速电梯来到十八层，在铺着地毯走廊上寻找目标。加贺建议先去左邻右舍打听下，没准能获得绵贯本人信息，但那只限于住宅区。大型公寓楼里，恐怕知道邻居长相人都很少。
两人在八〇五号室前停下脚步，大门旁边金色门牌上刻有“绵贯”罗马拼音。松宫摁响门铃。
没有人应答，但松宫听到有人靠近大门声音。咔嚓声，门开。
下出租车，靠导航前进。松宫环顾四周，发现这附近人口增加迅速，大型商店颇为引人注目，超市内还有几家家庭餐馆。
两人很快抵达目地。这栋高层公寓比想象中要高，有四十多层。资料显示绵贯哲彦住址在十八层。
明亮宽敞大厅设有门禁系统，玻璃门紧挨着服务台，个貌似物业管理员中年男子坐在那里。
松宫走上前去，说声“打扰”，亮出警徽。对方瞬间露出紧张神情。
“们是警视厅人，需要调查公寓内部，能否请您开门？”
“方便话，”松宫重复遍，低下头，“拜托。”
绵贯困惑地挠挠头。“好吧，那请稍等，去换下衣服。”
“对，如果能给张名片，那就更好。”松宫补充道。
绵贯露出惊讶神情，走回房间。
女
名短发女子露出脸来。她看上去三十五六岁，但也许是因为个子矮小，显得比较年轻。女子略显吃惊，“啊”声。她只手拿着印章，多半以为来人是送快递。
松宫点头致意，说道：“休息日多有打扰，十分抱歉。请问绵贯哲彦先生在家吗？这是证件。”松宫从怀里掏出警察手册。
女子睁大眼睛，紧盯着证件上警徽，朝屋里喊声“阿哲”，声音似乎因紧张而变得尖细。“你出来下！”
她身后门开，名身穿灰色运动衫高个男子晃晃悠悠地从里面走出来。他四方脸，粗眉毛，头发剪得很短。“怎？”
“你是绵贯哲彦先生吧？”松宫身手敏捷，从空隙中挤进屋。
“这个……请问是出于什理由呢？”
“前些日子们逮捕个闯空门小偷，他来这栋公寓踩过点，详情不便透露。们需要确认下这是否属实。”
“什？”男子往后仰，“只是踩点吗？没有偷东西？”
“他本人说只踩过点。能否请您开门？”
“稍等。”男子拿起身边电话，交谈几句后走出服务台开门。“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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