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像看白痴
样地看着叶林：“你自己否决过这样
提案
，不要
再强调吧？”
叶林有些好奇：“当时否决依据到底是什
？”
乔治耸耸肩：“谁知道呢，当时科技水平无法同时支持移民和道标计划，而你选择道标计划，创造
乔治为此心情很复杂，旁敲侧击地问过叶林强制配偶生活怎样。
“挺好。”叶林想想，老实道，“刚开始想离婚，后来发现大概暗恋他百多年，就觉得好歹也算个梦想实现呢。”
乔治：“？”他表情好像在说“你们这纠葛？”
叶林其实也不太能理解过去自己选择，不论曾经是为地球未来也好，世界和平也罢，他好像真背负难以想象沉重命运似，甚至能为此不惜放弃切，包括克洛诺斯。
纪小贝所谓“他选择就是最后‘真实’”，对叶林来说也很矛盾，他不确定到底是过去自己更加“真实”，还是现在没有任何包袱“叶林”才是真实。
脸，半晌才垂下眼淡淡道：“天体物理那边有将近上百人数白鹤团队在处理庞大门内数据和计算奇点坐标，你就个人做，没问题吗？”
“还行吧。”叶林挠挠头，他现在能直接接触I区超核计算机，这给他提供很大便利，“少睡几个小时而已。”要是克洛诺斯每天能少闹他点，速度其实还能提升。
乔治叹口气，他嘟囔道：“你果然没变呢。”
叶林听他这说就有些好奇，故意问道：“那你觉得会把源代码放哪儿？”
乔治：“你换个角度想，你如果现在有源代码，你会放哪儿？”
没有人可以给他这两者之间答案。
过去被尘封在记忆长河里，像鹅卵石般，被洗刷干净莹润，剔透又可爱。
叶林满足于现状，他拥有物理和克洛诺斯，偶尔进门去寻找奇点也不是什大不事，要是李兆帛能安安分分，他不介意重复每天过这样生活。
“也许过去你曾经也这憧憬过。”乔治难得会安慰人，他倒没觉得叶林想法有什值得羞愧地方，“只是环境不允许，因为发生断层灾难，那太突然，赤道碎裂，文明崩塌，换任何人都过不太平日子。”
叶林开玩笑道：“还有同时间崛起移民派。”他说，“也许他们才是对呢？们真应该放弃地球，放弃荷马门，去到宇宙里，随便什别星球，造个人工大气层可能也没那困难？”
叶林眨眨眼。
“自信点。”乔治坐在轮椅上，他滚动着轮子，拒绝叶林帮忙，“你现在决定放哪儿，当年你就定那做，这没什好怀疑，因为你就是这样。”
在乔治出院前几天，克洛诺斯难得比较老实，只负责叶林接送。
先驱对乔治感情总结来说就是完全没有感情，克洛诺斯只在第天远远隔着玻璃望对方眼。
浅色眼珠宛若看个还喘着气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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