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像他性格呢。”
“就在那个时候,五个持枪男人跳进来。他们都接到除掉毒岛先生命令,连酒店人都跟他们是伙。”
“这还是头次听说。后来怎样?”
“男人们激动得不行,个个都举着枪,把毒岛先生团团围住。”
“当时毒岛先生部下都不在吗?”
“让你感动得落泪?”
“不,让发笑。”常务露齿笑,“最后还跑去找冈田小时候同学打听他以前故事,还伪装成记者采访那个导演呢。”
“采访?这是怎回事儿,那种事情真有可能吗?”
“听说他不知从哪儿搞到笔钱,说是盘检时候捡到,也不知是不是真话。反正他用那笔钱贿赂某个记者或写手,跟他互换身份。”
“哦。”这岂不是已经失去人生目标,没有前进方向吗?“听起来有些可怜呢。”
以前曾经问过常务这个问题。
答案很简单。
因为沟口先生把所有错都推到那个叫冈田人头上。
“这次独立闹剧,都是冈田手策划。”他以此为借口,转嫁所有责任,自己逃脱责罚,冈田却被当成杀鸡儆猴牺牲品。
只要毒岛先生愿意,让个人消失根本不是什难事。
“因为是裸体派对,里面只有毒岛先生个男人。女人全脱光,毒岛先生也是。你说那是不是全世界通用、‘毫无防备’范本啊?”
女人们发出惨叫,全都躲到套房角落。毒岛先生被五个男人用枪指着,围在中间,却面不改色,冷静如初。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男人双眼,说:“你们到底是为什来干这件事?”
男人们强压兴奋,死死握住手枪,却无法回答
“是啊,惹毒岛先生生气,还能保得条小命,沟口也算是幸运。”
据说毒岛先生对自己看上眼人格外照顾,对惹自己生气人则特别残忍。这样想来,沟口先生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甚至又回到毒岛先生手下干活儿,确算是个奇迹。
“高田,你知道赤坂蜜月房事件吗?”常务说。
“那是什,克雷格·赖斯小说吗?”
“啊哈?你说什呢!跟你说,大约十年前,毒岛在赤坂家酒店里定个蜜月套房,还叫好几个女人,唉,开个算不上高雅派对。”
常务说:“唉,沟口就像动物样,从来都只想着自己。他从没认真干过什事,只会味地从别人手中夺取。连冈田也成他牺牲品。”
“不过沟口先生现在又开始替毒岛先生干活吧?都不知该说他厚脸皮,没节操,还是做事太随便。”苦笑道,“难道他真不会有罪恶感或迟疑吗?”
“他应该也挺内疚,因为就在不久前,沟口还直到处打听冈田下落。”
“打听下落,莫非他还活着吗?”
常务耸耸肩道:“怎可能?!不过确实看到沟口和太田到处打听,好像觉得冈田还在哪个角落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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