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最危险就是生日前天,也就是今天。
“可是,对方并不知道毒岛先生住到这家医院里来啊。”
“是啊。不过,这种事随时都有可能传到对方耳朵里。”
“请你不要说得这
原来那个熟悉花语老头,真是个穿着白大褂研究花语博士啊,差点儿就要接受这个解释,但很快又想到,研究花语应该不用穿白大褂吧。
“喂,高田。”沟口先生叫声,离开那张床。
直到第二天,才后悔当时为什没细想白大褂事情。
第二天,照常在下午三点来到医院,发现沟口先生很少见地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问,原来除那个老师,同间病房病友们全都出院,而现在那位老师也不知去哪儿。
“实在没办法,才老实躺在床上。”沟口先生闷闷不乐地说。
“好精确推理。”
沟口先生咂咂舌。“那啥,也是会用脑子好吗?好端端头盔为什会跑到这儿来,稍微想想就知道嘛。你说是不是?”
“嗯,确是。”
“过去被冈田说,只凭时心血来潮冲动行事并非坏事,但有时也要稍微过过脑子。”他挠着头说。
“原来如此。”应和着,拿起头盔走向窗边床位。
来教训怎样活法才是最重要呢!
回到病房,沟口先生躺到床上,又开始用手机浏览蛋糕点心信息。
其他病床都空着。沟口先生说他们不是去复健,就是去喝茶。
“喂,高田,等会儿你见到佐藤小姐,记得告诉她已经没事。”
“佐藤小姐?哦,清洁工大妈吗?知道。”
“觉得,住院就应该老实躺在床上吧。”
“唉……哦,对,高田,就是今天吧?”
“什?”
“不是你说吗,毒岛先生不是收到不会再变老威胁信吗?明天就是他生日,要是会被袭击,那应该就是今天。”
正是如此。确切地说,人是在生日当天几点正式长大岁呢?严格来说,应该是离开娘胎那刻吧,但般情况是只要到那天,人就算长岁。
“唉,怎就对冈田做那种事呢。”
沟口先生在身后大声叹息。真是烦人独白。如果要忏悔,麻烦自己找个阴暗狭窄角落忏悔个够。
悄悄走到老师床边,犹豫着要把头盔放在哪里,最后,还是把它放到架子上。
当准备原路返回时,突然注意到床边放着纸袋。
没有任何印刷字样纸袋里,有件被揉成团白色衣服。那好像是医生白大褂。
“还有啊。”
“什事?”
沟口先生从床边抓起个头盔。“你把这个放到那位老师床上吧。”
“这是来看望那位老师人落下头盔吧。为什会在你这里?”接过来看,连钥匙都在里面。
“应该是原本放在老师床边头盔不知为何掉到地上,被巡房护士看到,以为是,才放到这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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