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能说这种话？崔磊说，
有
个索尼
，在班里传着用，回去就给你。马丽叶说，让妈看见
，肯定得问。崔磊说，你就不会说是捡，反正也是旧。马丽叶说，没有碟，拿着CD机也没用。崔磊说，有几十张，你挑五张。猴子扭头小声跟说，磊子真能豁出去。伸手说，把枪给。他说，干吗？说，看见只。他说，哪呢？说，赶紧给，要不跑。拿起枪，刚要打，只手伸过来，卡在扳机里头。扭头看，个人穿着军装蹲在旁边，目不转睛看着。猴子也吓跳，说，你干吗？那人二十岁左右年纪，没戴帽子，平头，脸青春痘，矮壮。若是年纪大些，可能认为他是看园子，仔细看，应该不是，腿上还打着绑腿，斜背着绿色军用水壶，顶棉帽掖在背带里。他说，热啊，你们喝水吗？们两个摇摇头。他说，热也没关系，对于敌人和们都是样，然后用手指指，马丽叶正把手伸到后面解胸罩，说，你们起？猴子说，是，们是同学，正要招呼他们，马上集合。他笑说，看不像，你们刚才不是看得挺专心吗？你拿把破枪干什？心里有点慌，把枪递给猴子说，不是。他说，你别紧张，知道你要干吗，确实，这是什地方？跑这来搞男女关系，是不是不合适？女还是外国人，老美，嗯？想说看着是外国人，其实是中国人，但是忍住。猴子说，是，是不合适，那喊他们。他说，别忙，听口令。说完从背后掏出两把手枪，把放在手里，把他拿在手上像指挥棒样指着说，拿这个打。只手拿不动，两只手举着，枪很旧，膛线已磨得露出白钢，冰凉，忽然想起自己经常会说句话，说，错，知道错。他把手里枪顶在脑袋上说，先打男，再打女，男倒下，压在女身上，女跑不，女挨枪子儿，男撒腿跑，你就不好打。猴子吓得动不敢动，也不敢喊，死盯着们两个手里枪。他说，数到三，你就响枪。说，想撒尿。猴子说，你看们穿着校服，们什也不懂，再也不打。他对说，你匍匐点，知道什叫匍匐吗？好，数啊。这时马丽叶手停下来，她说，解不开。崔磊往前跨步说，帮你。马丽叶说，回去。崔磊说，帮你吧。马丽叶把手从背后拿出来，扣上扣子说，索尼不要。崔磊抓住她胳膊说，你怎会变？马丽叶说，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你觉得呢？崔磊又往前挪点，腿贴到马丽叶腿上说，觉得刚好，帮你。他把把马丽叶抱住，用嘴去咬她耳朵。没听见有人数数，就把枪扣响。崔磊应声而倒，扑在马丽叶身上。猴子大叫声，撒腿就往回跑。打绑腿人拍拍说，小兄弟，是块好料。说着从手里拿走枪别在腰里，往裤兜里揣个苹果，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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