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回答道,你问谁呢?肥婆。镜外八哥又说遍,金子底下有什?镜子里八哥说,有你妹啊,肥婆。你妹好像是个新词,镜里八哥说完,得意地笑笑。高红害怕,说,你怎变出来?魏明磊笑说,说,原来里面就有,不是变。高红说,你是谁?魏明磊说,是魏明磊啊。高红说,要叫,不认识你,你怎进来?凌子?凌子?没人答应。魏明磊掏出自己身份证说,给你看身份证,是你要找那个人。高红说,你身份证不是让凌子拿走吗?魏明磊说,刚才拿回来,你不用害怕,只要回答它问题,它就会回到信封里。八哥说,是啊,肥婆,金子底下有什?高红说,不知道。魏明磊说,这是句土耳其谚语,你应该去过土耳其吧,看过你在土耳其做过节目。只八哥而已,你怕鸟?高红贴着墙站着,伤腿蜷起来,她说,金子底下有银子。八哥说,胡扯,全是你啊?高红看着八哥,忽然说,认识它,啊,养过它,它拉稀拉死。魏明磊说,你原话是鸟死,怀疑是妈因为过于喜爱它,而把它毒死。趁人不注意把它埋在们教学楼门前花盆里,这样每天都能经过它。高红说,知道,金子底下有蝎子。八哥在镜子前面转圈,说,碎觉!镜子里八哥却没有动,然后它跳跳,跳进信封里。
魏明磊站起来说,抱歉吓你跳,这些信就是这个样子,而非想玩什花招,这多年也被它们折磨得不轻。现在它们是你。高红坐下捂着脸说,不行,你得把它们带走。魏明磊说,照顾它们二十年,今天如此辛苦把它们背来,是不能拿回去。高红说,求你。魏明磊说,如你刚才所说,们认识吗?高红说,那烧它们。魏明磊没有说话,只见桌上信封震动起来,三五行地立起来,在茶几上走圈,如同游行般,几个略有破损信封,稀稀拉拉跟在后面,几十秒钟之后,又都叠压着躺下来。高红说,你想去卧室休息会吗?明天早晨直接从这走吧。魏明磊说,有自己房间。你还记得你写最后封信吗?或者说,为什们之后不再写信?高红说,确实忘记,但是那天总会到来是不是?她直没有停止喝酒,眼角因为酒精而耷拉下来,层油脂也从面皮后面渗出来。她边喝着边用粉红色舌头舔着嘴唇,不知从何处而来笑容在她脸上涌动着,她快要抑制不住自己欲念,两条腿搭在起,好像故意锁闭着某处,身子从椅子上探出来,不时地用手抹去细长脖子上汗珠。还没睡过魔术师,高红说,这种人是不是在什地方都能使出戏法?魏明磊说,们看看最后封信吧,既然你还不困。高红说,当然不困,睡觉是多大浪费啊。精力充沛,愿意醒多久就醒多久。刚才恐惧使她瑟瑟发抖,发现自己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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