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较为便宜,是同地段同大小房子三分之二,不过只有住过才知道,虽然早晨没有光,如果不定闹钟是难以确定白昼到来,但是到傍晚,夕照日反光会通过电视台大楼脊背射进屋内,洒在窗台里头步远地方,如果只是以成见来看这屋子,是不可能认识到这点,这就是所谓日久见人心。于是买盆水仙,摆在窗台里头步远地方,自不待言,水仙长得非常好,以至于都觉得乏味,没过多久就又买盆月季。
是个处女座,所以在九月份出生,入职之后个月,就迎来自己二十四岁生日,那天是工作日,前天晚上领到个任务,就是第二天早上自己扛着摄像机,去劳动公园拍些老人晨练镜头,与其说是任务,不如说是练习,拍完之后回来剪成个五分钟短片,向领导交差。起得很早,天还没亮,就到公园,林中已经有人压腿,男人看着不怎老,也就四十来岁,把腿踢,就搁在树上。旁边不远处,有个五十来岁女人在鼓捣手风琴,好像在给自己脑袋套车。把DV放在三脚架上,对着他们打开机器,站在旁边抽烟。男人边压腿边看,等把两条腿压好就过来说,你干吗?说,电视台。因为紧张,使劲抽着烟,差点把整支烟吞进嘴里。他说,噢噢,你们注意到?说,是,可以开始吗?男人说,可以,先打套六合拳吧。说,好,咱们循序渐进。男人打完拳之后,又练套剑,动作利落,目光炯炯,剑穗时不时拂在脸上。在他喝水时候,女人拉起手风琴,男人说,还没练完呢。女人不理他,兀自拉着。至于为什回到L市工作,觉得有两个充足理由,第条是虽然在北京念大学,学文学,可是毕业之后并没有什地方可去,无论做什,都将是过着小蚂蚁生活,扛着比自己重几倍东西前进,况且第志愿并不是文学而是法律,因为分数不够被调剂到文学院,无论是改弦更张还是将错就错,都觉得有点不值。有张北京地铁卡,毕业时里面还剩三十几块钱,就每天坐地铁游荡,直到钱花完,就把地铁卡扔进垃圾桶。第二条是在L市有个朋友,她叫曹西雪,是筒子楼里邻居。她是唯谈得来人,从五六岁开始,们就在起谈天说地,只是她比大点,五岁时候,她八岁,她在本地念大学,毕业之后到L市家银行工作。毕业之前,她给写过封信,意思是这几年过得不错,中间还结过次婚,几个月之后离,生活比较充实,如果北京好玩,她也可以来玩,不过为保万全,可以先回L市看看,此地近年大兴土木,已今非昔比。毕竟们之间没有爱情,所以她说话还是比较可信。
女人手风琴拉得很响,另个女人站在她身边唱起歌,麦克连着个黑色音箱,每当唱到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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