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要变本加厉报复。李晓兵说,你怎能证明比你傻呢?男人说,是来杀你,你有感觉吗?李晓兵说,你怎知道没感觉?男人说,你没有显示出你感觉。李晓兵说,你算哪个?为什要对你显示感觉?
雨势渐渐小,乌云融化,黑暗天空没有光,已变成透明。两人站在山背面,湖边缘,动不动,桶里黑鲤在翻腾,用尽全身力气嚎叫,没人能听懂它说什。李晓兵知道今天遇到麻烦,他也有点沾沾自喜,躺在沙发上时候他怀疑自己已经丧失能力,他甚至怀疑从小到大几次都是巧合,或者那是他追认,他赋予自己种不曾拥有能力。看来并不需要担心,今天和事实之间距离时间稍远,不过还是来,只是他自己成那只凉开水瓶,这是他没有料到。
安德鲁收起雨伞,系好,扔进湖里,雨伞迅速地沉入水中。他伸手到湖水里,掏出只红色电话,电话线截在水里,他把电话放在脚边,把双手在裤子上擦擦说,既然你知道要来杀你,你现在还站在这里,就认为你接受这个事实。李晓兵说,那倒不见得。安德鲁说,这跟你说吧,不但你得死,S市七十多万人都活不,你肯定要问为什,直接给你原因,因为你们这里头有人犯罪。李晓兵说,哪里没人犯罪?安德鲁说,此罪非彼罪,你们有人犯弥天大罪,偷们东西。李晓兵说,们离你们那远,还能偷你们东西?你们那高级,直能看到们头脑里,东西还能让们偷?李晓兵不知道为啥自己夜半三更还头脑清晰,口齿伶俐,平时他不爱说话,今天却好像个辩手,他边觉得自己今天表现得不错,紧要关头还有潜力可挖,方面,在话语缝隙里,他觉得也许他真会死,就像安德鲁说那样,被他杀死。可是他没有太大感觉,这令他有点惊异,他觉得自己身体像凉开水瓶那样凉爽,光滑,他相信如果现在给他体检,他准保前所未有地健康。
安德鲁说,你们当然没能力偷走,是们过去来旅游时候掉。就掉在你们S市,就掉在这个地界。李晓兵说,且慢,你这是丢,不是们偷。安德鲁说,是丢,但是你们并没有归还,这就叫偷。李晓兵说,们怎知道是谁丢?你今天这个模样,听说也是刚来,谁知道是你丢?就算知道,到哪找你?你贴过失物招领启事?在广播电台里登过广播?或者挨家挨户问过?话又说回来,是你本人丢吗?从你裤兜里漏出去?安德鲁犹豫下说,是祖先丢,反正是们家东西,谁丢不是样?李晓兵说,爷爷在世时,经常说起家里宝贝,皇宫里瓷碗,祖国山河片红邮票,因为打仗逃难搬家,都丢,谁家没有几个虚拟宝贝?你那东西你就确保真实存在?安德鲁叹口气说,这你不用担心,那东西确实有,不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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