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经常要放弃人,但是除此之外找不到合适自己做事情,或者说有热情去花费时间度过生命事情。这是种消极选择,就是别人先挑自己行当去做,只能挑这个唯个剩下。现在忆起你脸,你脸狭小,闪烁着自命不凡和不择手段神情,虽然厌恶你脸,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个小说家应有脸型。你比运气好,你遇到,因为你粗鲁和胆大妄为,恰巧今晚无所事事,读你东西。目前事情令人满意,如果你结尾精彩,会把你推荐给所有认识编辑,竭尽所能地帮助你,不过如果你是和样可怜虫,对你帮助也许是残酷捕鼠器,提醒你要慎重地思考自己人生,到底要为这个事情献出多少东西,到底可以耐受何种程度自私和孤独。当然这不是你现在应该费心琢磨事情,希望你小说余下部分能够不要让失望,倒不是多关心你前途,只是不想白白浪费晚上时间。
祝好。
等会,没有得到回信。用这个空儿处理点琐事,回几个微信,敲定几个需要见面事情。回头又查看邮箱,还是没有回信。把地板拖遍,用吸尘器吸猫毛。忽然想起妈老房子应该要开始供暖,北方这个时节已经相当寒冷,夜晚在路上走路人开始稀寥。给妈打个电话,想问问采暖费她准备没,如果没有就把钱给她打过去。她并没有接电话,这个时间她应该在看电视剧,每次看电视剧她都把手机静音,坐在离电视机两步远床脚,认真地看。有时候会梦见她,她曾经非常强壮,自行车前面装满菜,后面驮着,在寒风中骑行个小时,到家面色红润,神采奕奕,马上脱下外套开始做饭。现在则眼角下垂,整天裹着厚厚衣服坐在家里不动。梦里老是出现熟人,都是十几岁就认识人,们因为场先赢后输球赛而号啕大哭,三十岁之后朋友几乎不会梦见。那几个熟人全都已经断联系,但是他们就像心爱古董样,总是在梦中出现,被擦拭,端详。有次罕见地梦见那个意大利语翻译,她在译本薄薄册子,可是怎译都译不完,以至于头发都白,在她身边高叫,停下来吧,停下来吧。她没有听见话,手中钢笔像是装电池样不停地动来动去,伸手去推她,她拿起册子贴到脸上,说,你看好,这可是你书。你狗屁玩意儿,你想被理解,想逃遁其中狗屁玩意儿,累得脖子都细,可是你点不领情。下醒,摸摸枕头,床上只有个人。
武松睡着,尾巴落在键盘上。给他挪挪,他并没有像其他猫样,别人碰他尾巴就跳起来。他还在沉沉睡着,三角形嘴微张,脖子蜷在身体里,好像已经昏迷。又查遍邮件,发现有新信。
寒气从门板底下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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