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啊。”刑警队有人也认出
袁来。
杨思远抬头往台上看看，好奇道：“什
小孩儿？”
“嗨，杨哥你不知道，这小孩儿可有意思。”李享想起这事儿就想笑，跟杨思远添油加醋
复述袁来‘壮举’。
听到那天出现场人是舒清朗时瞬间笑出声，边笑边道：“他没当场崩溃啊？”说着转头看向舒清朗：“你那天……”
舒清朗正抱着臂靠在沙发里专注地看着台上唱歌男孩儿，显然没注意到他们聊天内容。袁来今天很不在状态。舒清朗看着袁来眼神乱瞟，心不在焉用手绕着麦克风线，莫名心底涌上
丝愉悦。
李享说着起身准备往舒清朗这边走，没走两步就被杨思远叫住：“别过去打扰他，他可能是和朋友来玩。”
李享疑惑看看杨思远，嘴里嘟嘟囔囔着又坐回去：“不是说有事来不吗？”
舒清朗想想还是决定过来打个招呼，毕竟已经被人看到，遮遮掩掩实在太不好看。
舒清朗走过去笑着说：“这巧。”
杨思远对他点点头，道：“吃饭时候副局也在，几个小孩儿都没敢敞开喝，吃完饭带他们出来玩会儿。……你怎在这儿？不是从来不过夜生活吗。”
班时李享倒是专门跑趟，说今天晚上局里组织给杨思远接风，来通知舒清朗。舒清朗已经婉言拒绝，但按杨思远做事滴水不漏习惯，礼貌性问句也正常。
舒清朗便没再客气，回道：-
就不过去，有点事。
对面没再回消息过来，舒清朗继续喝着茶听他们吹逼。
临近十点乐队表演快要开始，几个人起身去后台做准备，舒清朗在旁由听群口相声变成听少女闲谈。
这小孩
“陪朋友。”舒清朗又笑笑：“还不过夜生活呢？上个月还被烟城借过去拼几晚上拼图呢。”
几个人听就笑，李享打趣儿道：“您这夜生活可真够丰富多彩。”
舒清朗本想打个招呼就走，刑警队个个都是人精，七嘴八舌轮番上阵，最后说舒清朗不得不在他们这儿坐下来。
十点乐队表演准时开始，舒清朗看着袁来边调麦克风支架边往舒茕那边儿瞟过去，接着又皱起眉头四处看看。
“哎？那个小孩儿是不是之前来过咱们局里那个？”李享看着台上袁来问。
距离表演开始还有几分钟，舒清朗百无聊赖拿着手机刷朋友圈。
“……哥，”舒茕突然拍拍舒清朗，舒清朗漫不经心问：“怎。”
“那是不是你前……”舒茕斟酌下用词：“你前同事？”
“什前同事？”舒清朗闻言随着舒茕目光看过去，刑警大队那帮人在不远处落座。中间杨思远显然对上舒清朗目光，两个人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杨哥，看什呢？”李享抬头看看还在边站着没动杨思远，他目光也转向舒清朗：“哎朗哥怎在这儿？你叫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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