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来放下小羊走
过来，推开挡道
舒清朗拉开车门想进去，被舒清朗拦
下：“等会儿坐前面，
开。”
袁来表情不耐站在旁边。
舒清朗对女孩儿说：“们继续走吧，耽误太久天黑就到不住地方。”
女孩儿点点头：“好。”停停又说：“……那个，叫秦小白，你呢？”
“舒……”
袁来枕着他肩侧望着窗外，舒清朗看不到他表情。
“嘁，老男朋友。”
等车开离牧群近些时，舒清朗让舒茕停车。袁来从车上跳下来就往羊群跑。舒清朗靠在车门边，看着他和放牧男人交谈会儿，接着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抱起只看上去体型很小绵羊，傻乎乎把脸埋进小羊毛茸茸身体里。
舒清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冲着他录视频，袁来把脸从小羊身上抬起来往这边看下，见舒清朗对着他举着手机，抱着小羊咧嘴笑起来。
舒清朗看着手机屏幕上笑脸傻气小孩儿，不自觉跟着笑起来。
“行。”舒清朗没推脱，是因为舒茕驾驶技术不错，而且这条路并不难开。二是他开上午车确实有点乏，也挺想休息会儿。
舒茕开车很稳，舒清朗和袁来并肩坐在后座。可能是刚吃完午饭缘故，没会儿舒清朗就有点犯困，他望向窗外连片草原试图忍住睡意。
草，还是草，好多草……
等舒清朗睡醒时发现自己正靠在袁来肩上，袁来坐很板正，脖子扭成90度勾头看着窗外，完全没有注意到肩上人已经醒。
“哇。”舒清朗听到袁来低呼声，抬起头跟着他视线望过去，远处是片牧群，再远处隐约已经能看到草原边界湖。
“走不走还？”袁来不耐烦打断，舒清朗笑着帮他拉开车门：“走，现在就走。少爷您请。”
袁来屁股坐进车里，重重关上车门。舒清朗转身，女孩还在身边站
“嗨。”王奕车上载高个女孩儿走过来站在舒清朗旁边，问：“在拍什
呢？”
“没什，随便拍拍。”舒清朗将手机收起来，还看着袁来方向，眼中带着浓浓笑意。
女孩儿跟着他目光望过去，笑着问：“喜欢小动物？”
舒清朗随口应声，看着搂着小羊爱不释手那个‘小动物’，‘小动物’又回头往这边看眼，脸上表情由喜到怒。
舒清朗笑起来。
“这开心？”
直到舒清朗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袁来才回过头来，他先是艰难活动下自己肩膀，这才问他：“你什时候醒？”
“你‘哇’时候，”舒清朗抬起手在他肩膀上捏着，袁来下放软身体靠在他身上，嘟囔道：“终于醒，肩膀都没知觉。”
“哥你在不醒袁来就得石化，坐那儿两个多小时都不带动下。”舒茕笑道。
舒清朗侧侧身子，让袁来靠舒服些，边帮他捏肩边小声在他耳边说：“有点感动啊小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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