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尸案,在这儿拼几天胳膊腿儿什,现在还差个耳朵没找到……”
袁来鸡皮疙瘩瞬间从拿烟胳膊漫延到后背,他喊道:“停!打住!”
舒清朗笑起来,心情愉悦调侃他:“害怕?”
“谁他妈害怕!”袁来硬着头皮道:“,就是有点恶心,怕再听明天吃不下饭。”
舒清朗也不拆穿他,问道:“歌写怎样?”
…你有没有点正事?”
舒清朗笑着问:“你怎跟打个电话也跟偷情似得,还躲厕所接?”
袁来正靠在隔间里抽烟,有些惊悚抬头看看,问:“靠,你他妈是不是在身上装摄像头?”
“这是心灵感应。”舒清朗躺在床上说:“哎,好累啊。”
袁来听着他有些沙哑声音,问:“你干嘛去?”
提起这个袁来就心累,他无精打采道:“……不怎样。”
说完又忍不住抱怨:“妈写个破歌好难,在小破楼待都特快发霉才憋出个歌名,王奕跟时遥根本就指望不上,个就知道抱着手机玩,个三脚下去屁都不出来个。狗卓他妈在纸上划拉出来俩音符就跑,早知道就不蹿腾他俩和好……”
舒清朗安安静静躺着听袁来在耳边碎碎念,突然开口问道:“你想吗?”
“合着几个人就他妈指望呢——”袁来正说着,突然听到这句,话音顿下,小声骂道:“……神经病,唱歌去!”
舒清朗握着挂断电话有点出神,睡着前想,得赶紧把小孩儿拐回家,才几天没见竟然想他想厉害。
舒清朗笑声,说:“别问,要不你今晚估计又得睡不着。”
“看不起谁呢?”
舒清朗越是这样说,袁来越是被他勾出好奇心,他追问道:“到底干嘛去?”
“真想听?”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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