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来迅速抽回手塞回口袋里，耳根儿挂上着
抹不自然
绯红没说话。舒清朗风衣挺长，他微微弓着背，两只手插在口袋里，将外套前襟拢在面前。
舒清朗笑
，揉揉他头，没再逗他，说：“回去吧，太冷。”
袁来闷不吭声转身往回走，这次换成舒清朗在后面跟着。
直走到酒吧后门口，袁来才直起身子，顿顿脚步，又扭头看看周围。视线里已经不见那帮不良青年身影。
他声音几不可闻，但舒清朗还是听清。他说：“……不恶心。”
袁来忘自己后背还抵在灯柱上，下意识想退后步。结果刚仰头，后脑勺随着“咚”声闷响磕在水泥材质电线杆上。
如果说刚才被舒清朗亲口酒已经醒半，那这下可以说另半儿酒也跟着醒。
所以舒清朗走过来，只手扣住他头，还顺带着轻揉着他被磕生疼后脑勺时，袁来是清醒。他瞪着眼看着舒清朗脸越靠越近，直到他呼吸有些灼热扑在自己脸上，他温热唇附在自己唇上，袁来都是清醒。
但他没动。
舒清朗看他没挣扎，有些意外。于是他带着试探着舌尖轻而易举撬开袁来唇齿。
弹烟灰，看着他问。
“……什
？”袁来有些懵，没听明白他问什确不确定。
舒清朗又问：“你确定你是直男吗？”
“废话，老子喜欢男女自己还能不确定吗？”
舒清朗又笑，笑很讨厌。
舒清朗看着他，袁来接着问：“
……是吗？”
他舌头温柔扫过袁来口腔，带着袁来熟悉烟草味道。有些苦涩。
袁来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刚刚那下磕懵，又恍惚间觉得被舒清朗渡过来酒气蒸有些上头，反正他就是鬼使神差用舌尖勾下舒清朗。
舒清朗帮他揉着后脑勺手忽然停下来，将他往自己怀里用力带，更加温柔纠缠上他舌头。袁来从没和人这接过吻，准确来说他没有正经和人接过个吻。他时被舒清朗吻意乱情迷，甚至根本没想到要推开舒清朗。
直到袁来夹在指尖烟燃到头，在他食指上烫下，他才猛然吃痛，倒抽口凉气，将手里烟头甩出去。
舒清朗闻声离开他唇，抓起他被烟烫到手放在眼前看看，确认没事，这才又笑着说道：“小直男，恶心吗？”
他说：“直男为什会排斥异性接吻呢？”
袁来脸上僵，道：“……只是……只是不喜欢亲嘴儿，跟男女有什关系。”
舒清朗问：“你被男亲过吗？”
“亲个屁，就他妈被你这个傻`逼啃口。”想起刚才事，袁来耳根儿又隐隐有些发烫。
舒清朗吐出口烟，又顺手把剩半根烟捻灭在按在旁边垃圾筒上。朝他走过来，说：“那算个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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