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扫到最后二选,撑着下巴半天不知道选哪个好,边有些漫不经心问:“怎?”
“袁来已经在们小群里骂你天,王奕刚刚跟说,跟说,”舒茕犹豫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舒清朗闭上眼睛盲选个,按着鼠标点下去。‘砰——’炸。
他关上扫雷窗口,坐直,问:“他说什?”
舒茕吞吞吐吐说:“他说……你……你把袁
舒茕回复:哈哈哈哈哈,早就把他屏蔽!
直到舒清朗将这部情节老套但胜在画面配乐都十分惊悚恐怖片看完,伸个懒腰,关电视走进卧室。这才拿起手机看看自己‘报社成果’,果然不出所料,水“再见。拉黑。漂流瓶联系。”
他又往下划两下,看到备注叫‘小孩儿’评论:操傻`逼吧
他心情很好回句:欸,这个是脏话,小孩子不可以讲哦!
回完放下手机睡。
没错。舒清朗是个不折不扣猎奇爱好者。
他这平淡,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无生趣人生里,唯称得上乐趣,就是像现在这样:
深更半夜,将恐怖片中红衣女鬼面目狰狞着像是要扑出屏幕画面定格,拿起手机迅速拍照后,边悠然自得喝着手里咖啡,边把图发在朋友圈,并配字:佳片推荐。
发完就把手机放回茶几,不用看就知道评论下面又是溜菜刀表情。
他拿起遥控机按继续,津津有味接着观赏“佳片”。
第二天清早,舒清朗洗漱完穿着睡衣坐在餐桌边吃早餐,习惯性点开新闻app看会儿,又突然想到什似,切出来看下微信。
看到小孩儿回复:……鸡掰
似乎句没过瘾,下面又跟句:甘霖凉
舒清朗忍不住笑会儿,神清气爽开启新天。
最近犯罪分子倒都挺安生,局里没什要经他手大案子。舒清朗也乐得清闲。他在办公室坐,看看小说扫扫雷,眼看就快下班。这时舒清朗接到舒茕打来电话,问他好端端怎惹着袁来?
今天周四,不用去酒吧唱歌,没什特别演出几个人也懒得聚起排练。袁来洗完澡,正百无聊赖趴在床上敷着面膜刷朋友圈,措不及防对上张浑身是血、目露凶光女鬼大脸,脑子腾乍,急不暇择中把将手里手机扔出去。
袁来惊魂未定拍着胸口,起身去洗手间打算解决下冷不丁被吓跳‘应激反应’——操,差点被吓尿。
走到洗手间不经意往镜子里瞥眼,这眼看他下汗毛都竖起来。连忙大喊声“啊——”就想转头往外跑,步子还没迈出去,又蓦地站住,抬手撕下脸上面膜。
“……”袁来边放水边在心里咒骂舒清朗。
个人显然骂不过瘾,袁来从洗手间出来,伸长胳膊将手机拿离自己尺远,才把这条朋友圈截个图发群里吐槽道:“你们说这人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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