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来“嗯”
声，女孩儿拿着手机看样子是想加他
微信，他突然坐起来摸摸裤兜，又拍拍旁边王奕，说：“欸
手机呢？你们谁见？快给找找。”
王奕站起来看看沙发，又把沙发上抱枕拿起来找找：“没有啊。你刚刚不是还拿着给你妈发微信呢
？搁哪儿？”
袁来没搭理他，有些抱歉看着女孩儿，无辜摊摊手。女孩儿只好点点头走。
王奕还在把手塞进沙发缝里摸着，嘴里念叨着：“这儿也没啊。”
舒清朗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笑声。袁来穿条黑色休闲裤，明显能看到裤子右侧口袋里鼓起来个长方形痕迹。
“哥今天陪过来，爸派他看着来着。”舒茕笑道。
“……”舒清朗这下是真不知道说什。
王奕从口袋里掏出烟先递给离他最近袁来根，接着又拿根顺手朝舒茕递过来。舒清朗愣，猛地扭头看着舒茕。舒茕有些慌张低下头没敢接。这时女鼓手站起来，抬手从两人中间截下烟点着叼在嘴里。
舒清朗边摆手拒绝王奕准备递给他烟，边小声对舒茕说：“你可以啊。”
“你不喝酒也不抽烟啊？”袁来朝这边撇眼，说：“是不是爷们啊。”
舒清朗从舒茕身上收回视线，看看他说：“等你解剖过老烟枪尸体，亲眼看到大量煤焦油溢出，甚至找不出点正常颜色肺叶时，你也不会再抽烟。”舒茕在边活像个犯错小学生，低着头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看舒清朗。
袁来耸耸肩，又抽口，无所谓说道：“管他呢，反正自己又看不见肺。”
这时个穿着十分清凉女孩儿走过来，有些害羞站在正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吞云吐雾袁来面前，看着他说：“你好袁来。你们每次表演都过来看，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
袁来还瘫靠在沙发里没起身，撩下眼皮，道：“啊，没注意。”
女孩儿被噎下，也没恼，又道：“哦……没事，那可以认识下吗？叫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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