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口,连时遥都不禁扭头望向王奕。
刘飞卓伸肘捅他下,小声说道:“你这是准备做什幺蛾子?时遥虽然不大爱说话,但怎说也跟们风风雨雨在块四年
刚唱句,乐声戛然而止。
“得,不唱……”刘飞卓在他们开口吐槽前,十分有自知之明先步说道。
要说刘飞卓怎也是个米八多身强体壮大老爷们,唱起歌来就哼哼唧唧娘不嚓嚓。对此,刘飞卓女朋友小雅双手轻轻捧着他大脸,含情脉脉恶心巴拉说:“这叫反差萌,你们懂什。”
“靠。”袁来从桌子上拿起打火机,‘咔嗒’声点根烟放在嘴里狠狠抽口,道:“那怎办。”
王奕走到他身边,伸手从他手里夺过烟,在袁来恼怒目光中,毫无愧疚之情吐出团白雾。
都不及你第次望向面容
……”
“啊——操!”袁来将身上挂着背带从脖子上拽下来,随手把贝斯搁在地上,转身几步将自己重重砸进沙发里,抓狂道:“完全没感觉啊啊啊——”
“你声音太亮,不适合这种歌。你要不试试压点嗓子唱?”
“……已经在很努力压。”
约/炮爱好嗤之以鼻。这年左右空窗期被工作填满倒也未曾想到过寂不寂寞,可能是晚上突然被舒茕这随口问,这才勾起思绪。
他缓缓抬起右手,顺着小腹滑下去,认命叹口气。
是得谈个恋爱。
他睡着前心想。
“——可是命运啊
“你们都他妈什毛病!你没长手啊!不会自己点?”
“啧,宝哥哥点烟是甜。”王奕嘿嘿笑。
“滚滚滚,别几把恶心。”袁来又从烟盒里拿出只烟,点燃叼在嘴上,在刘飞卓如饥似渴眼神中,将打火机塞进烟盒,连盒扔给坐在架子鼓后时遥。
自打刘飞卓被女朋友勒令戒烟以后,身边这群没义气家伙便幸灾乐祸跟小雅化作同战线。他只得气哼哼从兜里掏出片口香糖狠狠嚼两口。
“宝哥,记得你是不是也会敲架子鼓?”王奕把燃尽烟头捻在烟灰缸里,突然开口问道。
“……”刘飞卓说:“你也别太着急,大不换歌呗。”
“怎不急,”袁来从沙发里爬起来,捞起麦克风就放到嘴边喊道:“就他妈剩不到三天,换个屁歌!!!哪还有时间排?!!”
王奕捂住被袁来声污染,bao击双耳,怒道:“别他妈嚎,你行不行,不行上!”
刘飞卓想到王奕破锣嗓,心说王奕嗓子下去得唱跑多少人。立刻道:“你可得吧。宝哥还指着这次音乐节火呢,你到时候那嗓子指定得上车祸现场集锦。”
“……操!那你来。”王奕拨动琴弦,前奏缓缓从手中吉他里泻出。刘飞卓出声哼唱起来。
渴望啊和热烈啊
非将这生长赋予悲欢交织感动
夏日轻柔晚风
壮阔波澜相拥
已杂草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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