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眼看就到饭点儿,舒茕赶紧打住他又要言语上演<人类百种死法>。
“那你钱包里票哪儿来?”
“票?什票?”
就见舒茕从他钱包里掏出两张崭新音乐节门票。舒清朗瞟眼,这才想起来,随口道:
“哦。别人给。”见舒茕脸怀疑看着他,又叹道:“真。你要话就拿去,实在是对你们小年轻这些玩意儿不感兴趣。”
-“您好,共二百七十四块五,请问您有会员卡吗?”
“找下哦。”女孩儿从购物车沿搭着得男士外套口袋里翻出个黑色钱包,找出会员卡递给超市收银员。
结完账她推着购物车朝超市外走,舒清朗已经取车在门口等着,见女孩儿出来,跨步走过来接过几个装得满满当当购物袋。女孩儿还购物车,拿着舒清朗外套几步跟上他,两人并排朝路边停车走去。
几步走到车边,女孩儿先撩起身上鹅黄色棉麻长裙,弯腰在舒清朗车前后四处查看下,确定没有什流浪猫流浪狗趴在车下后,这才把拉开车门坐上去。
女孩儿偏着头,伸手将头栗色长发拨到左侧胸前,边扣安全带边漫不经心问道:
“说跟你很老似。”舒茕笑着说。
等回到家已经快七点,舒清朗开门随手将钥匙丢在玄关鞋柜上。
舒清朗出生于高知家庭,父母均在重点高校任教。父亲教中文,母亲教历史。虽说二老比多数人多读几年圣贤书,但骨子里依然保留着保守传统思想。早几年因出柜问题,闹得得家里气氛实在不算融洽。虽不至于闹到断绝关系这严重,但二老始终对儿子性向问题颇有微词。他借此用手头里几年积蓄勉强付套小公寓首付,便搬出来,避免每天在二老面前晃悠给父母平添烦恼。
个人生活惯他也觉得自由自在,但唯不便就是吃饭。倒不是不会做,而是舒清朗个人实在懒得开火。偶尔给自己下碗打荷包蛋,撒葱花,淋香油汤面就算是犒劳自己大餐。大多时候还是靠外卖养活。
自打舒茕去年大学毕业后就回本市工作,在距离市局不远实验小学教美术。个热衷做美食少女着实看不下去,时常烤些甜
“哥,你谈恋爱?”
“嗯?”舒清朗发动车子向家方向驶去。
“坦白从宽,不会告诉大伯跟大伯母。”舒茕权当他在装傻,刚刚分明在他钱包里看到音乐节门票。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舒清朗有这样闲工夫没事儿个人买票打算去人挤人音乐节上凑什热闹。
所以,舒清朗钱包里能有这个,只会有种可能——他哥要陪人去看。
“都什跟什啊。”舒清朗哭笑不得道:“哪儿来恋爱可谈。每天对着局里张张老脸看都不够心烦,好不容易能碰上个新面孔,不是被车撞面目全非,就是被人捅成蜂窝煤,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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