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种马？拔屌无情？私生活糜烂？”
他说得轻描淡写，
听得目瞪口呆。
“比这更难听啊？总不会是*魔什
吧？”说着自己还笑
录音师在旁咳嗽声。
塞林格问：“怎？”
“没什，”在沙发扶手上坐下，喘气声让耳朵轰轰作响，“就是……觉得你不用太认真，他们只是看中你人气，又不是看中你实力，那你给他们人气就是，不用搭上实力。”
只是助理，有些话憋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如果是塞林格经纪人，这种合约怎也要给他解掉。
所以这辈子也干不经纪人这活儿。
~”
录音师就笑笑。
“你说他平时来录音好沟通吗？”厂商代表又抱怨道，“和他说话真是累人，五六句话换不回他个回应，知道他大牌，但也不是这耍出来吧……”
录音师说别在意这多，东西拍出来好才是真，说完就走出来，看见，面色顿，朝点点头。
走进洗手间，厂商代表还在镜子前弄头发，看见朝笑笑，他可能以为是刚进来。
有时候很疑惑，到底能为塞林格做点什？除照顾他起居饮食，帮他举报下黑他微博，帮他写写歌词找找灵感，怼下恶意人这些微不足道事？
那天塞林格还是非常尽职地完成录音和拍摄，从录音棚出来上车后他忽然说：“这把贝斯并没有很好，但是已经是国内最好，他们只要认真做琴就可以，没有必要喜欢。”
他这说让很惭愧，但是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能理解他们找艺人代言是看重艺人商业价值，但最起码也要尊重艺人吧。”
“怎不尊重？”塞林格掏出烟盒，好似不经意地问。
得，怎就让他问到这儿来……暗骂自己嘴快：“……不想说。”说你肯定得不好受。
“你五六句话都是废话，现在证明还是假话，要他回应什啊。”说。
厂商代表愣住，有些震惊地看着。
“嫌他风评不好前自己先做到别人前套人后套吧，还有贵公司贝斯并没有那好，手感差强人意，泛音也不够饱满，录制效果好是因为塞林格写曲和指弹时都扬长避短，恕直言它就是把进阶贝斯手够用贝斯罢，对塞林格这样贝斯手来说贵公司贝斯恐怕还得再磨炼几年才能配得上。您不必打断，去问任何个有水平贝斯手都会得到这样答案。代言这种事没必要对艺人心怀感激，但是至少做到彼此尊重，要不然就请去找个可以和你话唠二流贝斯手给你们艹热度吧。”
转身要走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提着外卖，都在这恶臭洗手间里放过，干脆扔在垃圾桶里，跑着去重买份。
买回外卖交给塞林格时，他正和录音师确认之前录好音频，忍不住说：“林赛哥，这种普通商业合作你就随便应付下得，不要太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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