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公寓隔音效果很好,还是没有打开琴盖,毕竟已是万籁俱寂,也不好吵到楼下人,还好塞林格靠在沙发上,似乎睡着。
去楼上拿床被子给他盖上,这是第次进他卧室,他房间和大厅样简洁,除床、衣柜、衣帽间,再没别,从墙壁到地板,从窗帘到床,切都是干净冷色调,与其说是卧室,不如说是“具有睡觉功能房间”。塞林格并不是个有生活情趣人,想想他那些绯闻和他桃花体质,还是挺不可思议。
下楼时他好像已经醒,正迷眸盯着架子方向:“奖杯……”
奖杯怎?不知所谓,干脆把奖杯给他拿过来,问:“奖杯有什问题吗?”
他坐起来,双手拿着奖杯,最佳贝斯手双手真很宽大,奖杯捧在他手上好像都小号,他垂头仔细端详阵,皱眉问:“指纹唇印哪儿去?”
洗手,焚香沐浴般坐在钢琴座前,揭开琴盖。
弹什好呢……
脑子里有很多旋律,那些不成熟不满意早期作品,但他要即兴发挥,就该即兴发挥。必须给他最赤裸干净动机。
窗外夜色深沉,今晚雾气很大,浓雾漂浮在城市之上,像月光下海,水汽弥漫,晕开寂寥星光。想起张姐说塞林格活得像吸血鬼,不禁有些失笑,塞林格似乎是天生属于夜晚,他活在个比们大多数人都更安静,更深邃,也更寂寞世界。
但多希望能陪他等到黎明。
?”
虽然耳朵有耳鸣感,咽口水都会轰轰作响,但还能听见塞林格声音,证明不是太严重,般负重后都会这样耳鸣阵子,应该无碍。
说没事,有点耳鸣。
塞林格才松开手,又闭上眼,靠回沙发上。
去厨房倒杯热水出来:“林赛哥,起来喝点热水吧。”
也蹲下来细看,才发现水晶杯被擦得干干净净,想必张姐不小心就忘记塞林格交代。
看着他沉默侧脸,说:“可
其实还是幸运,不能说秘密,至少还能通过乐器尽情地倾诉。
钢琴琴音仿佛能让,让他,让桌上水杯,让窗外雾气,让切切都连在起,随着心跳震动。
林赛哥,希望你能从心跳声中找到你想要动机,那可能是漫漫长夜孤独,可能是大雾中迷茫,可能是对曙光渴望,可能是恨不得燃烧自己热情……但这些最终都是你。
你是永远取之不竭音乐动机。
——
他接过那杯水喝,喝到半停下来,看看,蹙眉问:“要全喝光?”
“啊?”不明所以。
他就言不发把整杯水都喝光,空杯子放在茶几上,说:“能为弹会儿钢琴吗?”
看向落地窗前那台施坦威:“好,想听什?”
“随便,想写歌,需要个动机。”他说着又向后靠在沙发上,好像头很痛似地手背抵着额头,“给个动机,随便什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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