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他是谁，就该是羡慕
。
夜已经很深，不知道塞林格睡没，坐起
塞林格向后倚靠在大理石
洗手台上，背着光看着：“但你
个错都没出。”
都不太相信：“没有吗？”
“没有，你很完美。”
能从塞林格口中得到“完美”两个字，好比游戏时达成个难度顶级成就，笑着说：“是运气好。”
“运气再怎
好，你也只有只耳朵听力。”
塞林格把给他茶口气喝干，起身拉开椅子，说走吧。
们出去时候乐手们都陆陆续续回大棚，走廊里只留下抽过烟后片雾霭，有乐手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塞林格打个招呼，回排练大棚。
塞林格对说：“困吗？”
有点，但心理上又很亢奋，不想屈服于生理上困意。
“去洗把脸吧。”塞林格说。
吹得塞林格侧头打个喷嚏，他打喷嚏时捂住嘴，声音很小，还是让沙发上笑笑动动。
拿运动水壶，低声问他要不要喝点热茶。
塞林格点点头，倒杯茶给他，们拉开椅子坐在桌子另头，看着海哥，说睡得真香啊。
塞林格看会儿海哥：“你有时候睡得比他更香。”
这话说得怪不好意思，前段时间写歌，是没少在大白天工作时打瞌睡：“对不……”
完全蒙，这不是个问句，他脸上也没有怀疑和追问表情，只是很平静地问：
“什时候开始？”
——
这天对来说就像蹦极，各种意义上。排练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回到家都快十点，洗澡，在床上刷会儿手机，原创音乐网上竟然看见曾经组乐队同伙，啊不同伴，小轩留言：
——南哥，巴哈姆特到底是谁啊！超羡慕他，能和你起做音乐！
在洗手间里塞林格直接用冷水洗脸，泼上去水打湿刘海，他对着镜子把湿头发捋上去，露出还湿着额头和被水分浸润眉毛，下就显得特别英俊，光芒万丈怦然心动那种意义上英俊。
“刚刚那个是乐团团长。”塞林格擦手时说。
想起来对方长相：“就是刚才给你打招呼那个？”
“嗯，但是刚刚那首歌，他也有个地方出错。”
“是吗？”压根没注意。但团长水平这路排下来倒是听得十分信服，即便出错，也是很小失误吧，更何况他只出次错。
“在休息室里，在保姆车上，在工作间里。”
那声“对不起”被以种奇怪方式打断，他说话时没有看，却让有种荒谬诚惶诚恐。
塞林格把手里抽到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桌子稍微动动，海哥醒过来，看见塞林格，个激灵：“啊？已经结束吗？”
沙发上笑笑也被吵醒，塞林格回头看她，说还早，再睡会儿吧，又对海哥说：“你也是。”
话是这说，可是他在这里，这两人怎可能还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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