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岚收回被美女牵走视线,好会儿没说话,半晌才问:“那万你辈子都得不到那个奖呢?”
“那也不错,”塞林格收起手机,“会把这个遗憾记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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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机延误,原本下午四点飞机,现在太阳已经快下山,石头哥和季诗他们在贵宾室里打牌,塞林格不在。走出贵宾室,远方停机坪上天空夕阳如火,那台国产立式钢琴还放在航站楼楼,只是已经不像大半年前那样,被那多人新奇地围着。找到趴在二楼栏杆后打量钢琴塞林格,忍不住问:“林赛哥,还要去替你弹弹吗?”
塞林格摇摇头:“不用。那钢琴很久没调过。”
,吃饭时候问老板些冲绳风土人情,聊起自己家乡,老板变得像个小孩子,叽里呱啦说快个钟头,说从爷爷辈传下来蛇皮三弦琴,庆生时喝泡盛酒,说美军基地外高高铁丝网,有战斗机掠过蓝色天空,还有海边红色瞭望台……最后露出个苦笑:“不过那都是以前事,现在这个时代什都变得很快,说那些东西,你多半都看不到。”
老板生日刚好是们从冲绳回来后第二天,计划把专辑留到那时再送,说不定还能给他带点老家小礼品,他没说自己为什这多年没有回去过,料想他定是有不能回去原因。可是他口中那个胸无大志,慵懒闲散少年时代,竟然有种迷之魅力,已经迫不及待想去冲绳,看看那些他曾经赤脚奔跑过白色沙滩和甘蔗林。和LOTUS起,和塞林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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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机场那天,阿岚刷着手机,找到亚洲摇滚新势力音乐节前九届获奖名单,越看越不服气:“凭什都是老乐队得奖啊,太不公平,销量,传唱度,实力,影响力,们差哪儿?就算季诗唱功是短板,咱们不是还有你和塞英俊这样高得如埃菲尔铁塔长板吗?”
笑笑神经敏感地往后瞄眼,脸“还好主子去洗手间”万幸。
们站这儿这段时间并没有人去弹钢琴,只有个小女孩在上面随手按两下,就被父母牵走,琴音夹在人声和广播声中,其实压根听不见,更无从判断那几个音有没有变得荒腔走板。
对这个人好奇心又开始发酵:“林赛哥,你真不想拿那个奖吗?”
塞
石头哥嗤之以鼻,说狂妄。
“狂妄?”阿岚转向旁玩《节奏大师》塞林格,“英俊你也很不甘心吧?咱们又不比谁差,就算不拿最佳乐队,最佳专辑、最佳单曲什总得给个盼头吧!要不然回回去参加这个颁奖,都是给别人鼓掌做陪衬,你们真不觉得尴尬吗?”
“不觉得,”塞林格说,“暂时还不想拿那个奖。”
适时某个金发美女经过,阿岚边扭头边挑高嗓门道:“What?!Why?”
塞林格瞄着走神阿岚:“和谈恋爱样,太容易追到手就不会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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