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林赛哥,这边突然有点事,有个朋友受伤,现在正送她去医院,恐怕要晚点儿才能把车开回去。”
塞林格静片刻,说:“你朋友在哭吗?”
看向旁边董佳,这不能叫哭,她只是个人掉眼泪而已,动静真很小。
“嗯”声,还想说什,被塞林格打断:
“伤到哪儿?”
她抓着手臂撑撑,摔得太狠又伤右脚,根本发不力。
生平第二次背个女生,却是在这样境况,背着董佳刚走两步就踢到什东西,是打翻在地上食盒,那两张本来要签名CD已经浸泡在满地汤水里。
在女人和围观者面前董佳都咬牙忍住,等们走出小巷时她终于痛得哭出声。
上车时她问:“迟南,脚会不会完?”
给她扣上安全带:“还没见医生呢,不要那悲观。”
手!!!”
从来没对女人用过这大力气,,bao戾黑衣女被拽得尖叫起来,抓着她手臂感觉像抓着条扭动毒蛇,这条毒蛇当着所有围观者面大喊着:“你谁啊?!你是他男朋友吗?!你女朋友勾引有妇之夫你知道吗?!”她拿出手机举到面前,还拿给周围人看,“看看!这个狐狸精就是这勾引有妇之夫!”
把手机夺过来,飞快地扫过上面信息,先发信息明显是男方,约董佳出来吃饭,说什要详谈,董佳只是回句“好”,几个钟头后男方又发几条信息,问她人在哪儿,要不要去接,董佳就回“已经到”,日期正好是们在酒店庆功那天。
是谁骚扰谁已经很清楚:“你知道是你丈夫企图骚扰女朋友吗?们没告他性骚扰已经很好!”
“你胡说!明明是——”
“脚。”
“不要命吧,你听起来像世界末日。”
可能是感同身受吧,想起被诊断耳朵不可逆病变那天,大雨倾盆,对别人来说就是普普通通,庸碌得发腻天,对而言真就像世界末日。
“迟南,”塞林格说
她摇着头:“可是真好痛啊,和以前练舞时受伤感觉都不样,如果韧带伤,就没办法再学舞……”
“不会那倒霉。”说。
这个城市里像这样倒霉鬼有个就够,们能凑到块儿倒霉,不相信这种概率。
——
路上有些堵,给塞林格打个电话。
“不信你可以去调酒店车库监控记录,你丈夫是什样人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如果董佳真和你丈夫有过什,她至于那早就被淘汰出局吗?!”
女人终于哑口无言,看眼路对面监控摄像头,不确定它是不是开着,只是想让她意识到有这个东西:“她脚很重要,如果有个万,们会来找你!”
回头看董佳,她满脸冷汗,看来脚真伤得不轻。
她是学跳舞,脚就是她切。
“还能站起来吗?”蹲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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