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林格笑着说:“琴盒记得在工作室,你装好就带走吧。”
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回头问:“林赛哥,为什把它送给?”
塞林格抬手扶上背上琴包,手指停在拉链头处,轻巧银色拉链在他手指碰触下颤颤:“觉得它也很喜欢你,让彼此喜欢在起,很正常。”
那天就这样把贝斯带回家,到地铁站被要求过安检,安检通道无法通过贝斯箱,工作人员让打开检查,想想还是算,不知怎不太想取下来把它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便转身出地铁站,叫辆出租车。
回到家有种捧着海洋之心终于安全到家轻松感,取出贝斯,接上电源和音箱,扫弦下去,贝斯音色低沉醇厚,虽然音准有点偏,已经无法达到拥有绝对音感塞林格要求,但对来说它依然独无二。
塞林格坐在沙发上,盯着手里琴想想,问:“你说怎办?”
“要不……挂网上做慈善拍卖?”
塞林格说都坏拍卖什。
“是你真粉肯定不在乎。”说。
“比如你吗?”他抬头看,“看它坏你好像比还难过。”
你联系。”
“这没法修,修回来也不是以前那把。”他把贝斯放下,“命该如此。”
也知道这很难修复,但没想到他直接就放弃,似乎在那几分钟安静中,他已经完全消化这个噩耗。突然想,如果是石头哥,定不会如此平静地接受,怎也要死马当活马医下,但塞林格不会那样,他好像天生善于接受悲剧,从不做徒劳挣扎,所以所有悲剧在他这里都像弹不响音符。
说:“张姐让问这琴多少钱,没告诉她……”
“钱又换不回来琴,你和她说这把琴5000块,就这样吧。”
他曾经是塞林格武器,就永远是他武器,他战马,他剑,他盔甲。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是推编曲大师作品吧,可能大家都听过,由泽野弘之大神作曲编曲,来自《
他眼睛里有道光,新月样弧度,让眼神深邃如夜,仿佛是这满室阳光照不到地方,好像可以诱出所有人秘密。
“迟南,”他说,“这把琴你带走吧。”
愣,不敢相信:“可以吗?”
“别偷偷卖。”
“不会,”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感慨得不行,低头打量白色琴身,英文塞林格激光名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说,“会珍藏辈子。”
这把贝斯实际价格可能是这个数字百倍,以张姐工资根本赔不起,塞林格这做只是希望让张姐记住这个教训,又不会过度为难她,这个价格既在她可以承受范围内,也不是让她可以那轻松地付出。
塞林格回头看:“你留下来就是和说这个吗?”
点头,问他:“这把贝斯你打算怎办?”
“还能弹得响吗?”
插上电源和音箱,弹弹:“电路没问题。”但音准很明显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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