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守望者》大获成功后被部电视剧买下作为片尾曲,剧组上综艺节目宣传时,也得跟着连轴转,很累,但是已经有年多没有唱过LIVE,虽然到场只是唱首歌,和观众也没什互动交流,甚至很多人其实不是冲着歌来,但是很满足。
除常常能唱现场,还有件值得庆祝事——从那间地下室搬走。说是值得庆祝,但真搬走时居然有点不舍。这间地下室在之前定也有许多人住过,但对它来说,曾住在这里人,成功,失败,整洁,邋遢,脾气好,脾气坏……所有人都是过客,而它永远是地下室,潮湿、逼仄、阴暗,如果房子也有灵魂,它会不会希望有个主人?
可它定又会觉得,自己怎配呢?
离开时阳光正从唯面半大窗户射进来,在地板上拉得又斜又长。带上门,没办法成为它主人,但可以永远地记住它,只要将它写进歌里。
脑海里浮现出旋律和歌词片段,这短短个月里,诞生大大小小数不清灵感仿佛比之前二十二年诞生加起来都多,连睡觉都成件不得已为之事,恨不能天二十四小时,能有十二个小时写歌,十二个小时唱歌。
像,不是能随便消费他理由,那些致敬已经多少过线,更毋宁在微博上标榜自己是他粉丝。是不是这样标榜就可以想怎利用就怎利用,哪怕他看见也必须有度量,不能反感?
没有和Wendy姐争执,她只是那个顺水推舟人,怪不她,只说想自己打理微博。
“微博密码可以给你,但劝你最好不要动那条微博,它影响力已经存在,而且对你而言是正面大于负面,就算塞林格部分粉丝认为这是炒作,也不会攻击你,但是删它并不会消除掉这些影响,反而会显得你反复无常,那才是找骂。”
“谢谢Wendy姐,都懂,”说,“把微博密码发吧。”
Wendy姐挂电话,隔会儿发来微博账号和密码,又附句“你自己考虑清楚”。
有天做个电台节目,耳朵忽然有些不舒服,也就那瞬间,左耳有种异物蒙上去感觉,摘下耳麦拍拍左耳,并没有
删除那条微博。已经背上炒作名声,再背个反复无常也算不什,只要能减少这条微博转到塞林格眼前可能性,还不想这打扰他,更怕以这种绑架方式逼来他回应。
Wendy姐最终尊重做法,只是后来也问,你有没有想过,你忽然承认他是原型,又忽然删掉,塞林格要是真看见会怎想?
确想过。如果他听过歌,如果他还记得,他定会说,要对他有信心。
这年二十二岁,事业有起步,也接近心目中最崇拜那个人,他比大四岁,是天团贝斯手,乐迷们叫他塞林格,所以才有那首《麦田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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