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把歌曲卖出去,那也是条路,别太钻牛角尖。”
两天后见到音乐部门负责人,也是位听闻已久音乐制作人,他开出不低价格,但歌曲是买断,想争取下版费,制作人很坦白地说:“现在确实有些音乐人能拿版费,但你毕竟是新人,老实和你讲,
像们这样独自来大城市打拼,想要展宏图人,最后能实现梦想凤毛麟角,就算是那些成功人,也肯定有过段住在地下室,裹着潮湿被子,吃着泡面,每天有顿没下顿日子,也样。
姑爹姑妈都反对学音乐,尤其是姑爹,理由是们家就没出过个有音乐才华人,不可能有这方面天赋,何况学这个又花钱又没前途。他们大概觉得也就是想想,到头还是会听话,去姑爹朋友家具厂工作。可这话偏偏刺中肋骨,觉得胸口都鼓涨下,像肋骨在做膝跳反应,点不夸张。
小时候外婆和说,不该争别争,该争别让,问哪种是不该争,哪种是该争?外婆说你能妥协能忍让就是不该争,该争就那几样,长大你就明白。
不该争,总是很快就能明白,该争,却真要长大才明白。承认们家没出过有音乐才华人,但不承认没有这方面天赋,如果是塞林格站面前跟说别搞这个,你没天赋,就认,别人说不认。高等音乐学院也没有奢望过,确实念不起,也确实不该往那方面去想,那就选间好点艺术学校,就是去给人抬棺材板,也要学。
本来能上《超级音场》,怎看都是开个好头,可惜最后无疾而终。没有奖金没有合约,什都没有,如果没有塞林格那番话,说不准就对现实屈服。可他说是有才华,能怎办,偶像对你说这样话,你都没胆走下去,你瞧得起自己吗?
后来又回到地下室,吃着泡面写音乐,认真琢磨那份改过谱子,按塞林格指出方向尝试重新编曲录音,当重录好歌在耳麦里放出来时,惊讶地发现,原来声音是很有质感,竟然到今天才发现还有把好嗓子。
将改好demo投给LOTUS音乐公司艺天,连三个月过去,石沉大海。这天拆开录音设备,想清理清理发霉机箱,好笑地发现里面居然长出根指甲盖大小白色小蘑菇,正要拍照留恋下,手机在这时弹出条邮件消息。
在已经不抱希望时候,艺天音乐部给回信。
艺天想买走投稿两首歌,却不是打算签下,他们想把歌放进新推偶像团体出道专辑里。还是很失望,但总算有点起色。把那颗幸运蘑菇摘下来,移到外面花园里,希望它能在那儿茁壮成长。
给他人做嫁衣并不是目标,尤其是塞林格给改过那首歌,特别不想拿给别人唱,但想起他临走前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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