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说说他大学时事吗?”问。
弟弟便慷慨地说起来,偶尔夹些他大学读书时趣(蠢)事,也让回忆起自己大学时代,毕业两年不到,记忆已是泛善可陈。大部分记忆都伴随着击剑,大学时就是训练、比赛、训练、比赛、抽空读个书、抽空考个试(作个弊)、考完求个情,又继续训练比赛训练比赛节奏。想凌霄应该也样……呃,差不多样吧。
听弟弟说,凌霄上大学那会儿因为颜值逆天,又是学击剑,很多女生都为他疯过,连他们学校校花都放下架子倒追过凌霄。
有人看见校花在自习室外哭,她好友在安慰她,于是校花倒追校草不成事夜间就火。
“其实是个双,男女都行,”谢远说,“本来也想追校花,见她这伤心,就抱着给她解气念头去追凌霄,方面讨校花开心,方面也想挫挫这校草锐气。”
最后三个月封闭训练就要来,在此之前老胡给们放周假,回趟家,以为总算能舒坦几天,跟家里抱怨完老胡给安排对鬼畜特训,还没等妈心疼两句,就被爸怒骂说你们教练那看重你,你还有心思回家磨叽,才待两天又把踢回紫山基地。
唉,归队归得太早,老七高大胖他们还没回来,个人在基地里晨跑,吃饭,晚上练剑,就像凌霄还在样。
周末那天决定出门放松放松,不知不觉又路过凌霄打工酒吧外,现在不喝酒,刚要走,有人从背后喊住。
那人从辆保时捷上下来,认出那张起玩过真心话大冒险,逗比谢氏兄弟脸:“哥哥弟弟?”
“是老二啦,”谢远走上来,笑着说,“和你样追过冰山那个,起进去喝杯?”
后来经过不用他说也猜到。
开始是恶作剧,后来就不是,为追凌霄谢远还报名参见学校击剑社团,因为社团活动场地和校击剑队训练场地在块儿。凌霄每次出现在校击剑队,谢远同学都必须跟过去刷存在感。
“最后他估计是被缠烦,终于答应和谈谈,说自己眼下只想打比赛,没工夫谈恋爱。”谢公子脸不屑顾,“老子是情圣,这种话都是当饭吃,就说没关系,可以等。其实别看凌霄很高冷,但在谈恋爱这方面还嫩得很,他哪里知道,这种时候让对方退却方法不是说自己不想谈恋爱,而是找个幌子呢?对,这烂
婉言谢绝,说不施主,贫僧现在滴酒不沾。
谢远笑得像个妖怪:“那喝酒,你看喝总行吧,走啦!”
被谢远不由分说拐进去,心里其实也不是特别抗拒,因为早就想问他个问题:“……们追其实是个人吧。”
谢远爽快地喝口酒:“都跟你说没认错人,你们也太笨,校草句话就把你俩耍得团团转!”
心想那能怪们吗?你这聪明你怎不直接喊他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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