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凭什……”
“凭已经给过他打击。”凌霄说,“总不能再给他次。”
他说完就离开,没有发现躲在走廊。心里拔凉拔凉,凌霄说经受不住打击,所以才要对放水时,天知道有多嗤之以鼻。
可现在呢?难道不是真如他所说,经受不得打击吗?
些勉强。”是凌霄声音。
老胡半信半疑地默会儿:“好吧,记得去医务室,现阶段任何伤病都要遏制住。”
凌霄回答会,见他要出来,忙贴墙躲着,却听见老胡又喊住他:
“真不是因为乔麦那小子?”
“当然不是。”
“当然不是为什你每次对抗赛都对他放水?等到比赛场上你还打算放水吗?”
“心里有数。”
“凌霄!……你以为是为你才对你说这些吗?乔麦进队后自感觉太良好,都特以为自己要上天,他没受过什挫折,直这样自感觉良好是好事?你对他到底什看法,为什总是让着他?”
心里惊涛骇浪,凌霄让着难道不是因为他要打地下比赛,必须保存体力吗?
“教练,乔麦是个在夸奖声中成长选手,只有正面力量才能激励他进步,”凌霄声音波澜不惊,听起来反倒比老胡更有说服力,“如果给他太大打击,他只会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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